再次見面時,已是次日後的午後。
慶木將一壺泡好的茶拿出來為面前的白珩添上。
‘你想問些什麼?’
‘實不相瞞,在曜青時,將軍曾讓我順便查詢一下關於前些日子關於朱明的一些變故。’
‘這樁事情,懷炎將軍不是發過說明嗎。’
慶木記得懷炎說的很清楚,雖然在他的示意下沒說出長青天君之類的,但總體事情經過說的非常詳細’。
‘將軍派我來,也是想了解元帥大人的狀況,不知大人可否能說上些詳細情況。’
正在這時,尚且有些虛弱的華走了進來。
‘下午好。’
慶木向她打招呼
‘在下白珩,見過元帥大人。’
‘不必拘謹。’
華從一旁坐下。
‘我剛醒來,想著先向你詢問下情況,正巧便遇上了你們談話。’
‘說不上談話,這只是閒聊罷了。’
‘曜青現在的將軍曾是我徒弟,聽聞我出事了想來了解也實屬正常,以她那性子如果不是因為戰事估計早趕來了。’
曜青上太虛一脈一直存在,雖說弟子向來不多,但因為各種原因,曜青的將軍一般都是從其中選出的。
有些類似於現在方壺的持明族,方壺將軍向來由持明族的龍尊擔任。
白珩安靜的坐在一旁。
面前這些都是不知道活了多久的長輩在談話,她也只好待在一旁當擺設。
‘那你現在身體怎麼樣了?’
‘會有百年時間力量無法過多動用,至於墮入魔陰身的問題,暫時算是解決了。’
說著,她有些困惑的向慶木問道。
‘之前我在淡化記憶的時候,應該是你來了吧。’
華記得當時她用太虛劍心在淡化記憶無果後,她轉而想要淡化感情,以降低那些記憶帶來的影響,之後就有一枚羽毛飄落到她面前。
再然後她就陷入了昏睡。
房間中一展聖潔的翼隱約舒展開來。
慶木手中緩緩浮現了一根羽毛。
‘這根羽毛被我稱作羽渡塵,作用中就包括了封鎖記憶,我用它將你那些記憶中的大量無用資訊封鎖了。’
說著,慶木將這根羽毛遞給了華。
‘這裡面蘊藏著的是你的記憶,你要是想回顧的話,可以從裡面找一下,之後你想封鎖記憶的話也可以藉助它。
或者,你也可以燃燒這裡面的記憶換取力量,總的來說,不會比你的全盛時要弱。’
‘記憶換取力量?’
符華有些意外這樣強力的東西代價為何如此之低。
‘對,不過除了這個之外,還有別的代價。’
‘羽渡塵是從我的翼中分裂出來的,最多能分裂十二個,使用他們的代價大多會由我承受,相對的,每多一人擁有羽渡塵,我的力量也會多上許多。’
‘你會承受什麼?’
‘你們所有的痛苦,絕望,罪孽。’
慶木輕笑一聲。
‘不過沒關係,這些對我來說,不值一提。’
華沒有拒絕,畢竟當慶木用羽毛幫助過她後,羽渡塵就已經與她完成了繫結。
至於所說的那些代價對他而言沒有影響。
那當然是有影響的,畢竟如果支付不出代價,那饋贈又何從談起。
自從湯海一行之後,他情感復甦的跡象也就越發明顯,甚至有很多時候會干擾他的行動,如此,他所承受的代價也就越發沉重。
曜青的危機算不上什麼大事,在各仙舟的援助下,本就武德充沛的曜青按著豐饒民再一次的大捷。
這段時間白珩跟應星關係相處不錯,在白珩走之後,應星還因不捨哭了一會,要說慶木是怎麼知道的。
應星哭的時候就在他旁邊呢,哭完之後還說要造出神兵利器剷除豐饒孽物。
身為懷炎的徒弟,許多事情懷炎也沒有瞞著他。
這孩子打小就崇拜慶木的事蹟。
如今見了真人還如此和藹可親,也就常往慶木這鑽。
笑笑閒著無聊,本著八卦的心理好奇的問了一遍白珩跟應星之間的故事。
其實也沒什麼故事
無非是應星作為短生種因為極高的天賦,在長生種的仙舟工匠中受了嘲諷與一些陰陽怪氣
這讓應星有些懷疑,無論他天賦多高,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