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木將那襲來的拳頭向下砸去。
巨大的聲響過去,那位羽皇之翼顫顫巍巍的起身,很快,他的傷勢恢復如初。
一柄傘從虛數空間中被抽出。
‘我們兩個一起,不過我只負責對你的保護與對他們的干擾。’
‘嗯。’
眼前的敵人,不是現在的鏡流所能對付的。
但這樣高壓的戰鬥也實在難得。
方才那位羽皇之翼再次一拳砸來,被撐開的傘面擋住。
後面一位形似螳螂的羽皇之翼試圖絞殺。
傘面環繞一圈。
擋下那柄雙刀的同時,慶木一腳踹到了他臉上,連同整個人都踩入了大地。
鏡流那邊一柄巨鐮悄無聲息的從她背後出現。
一刀落下。
卻是空無一物,巨鐮並未有任何遲疑,藉著鐮刀落下的力道向後斬去,整個人揮成了一個圈。
空中的鏡流只好提前將劍意揮出,憑著力量的相撞,在空中調整位置。
而落地的位置,卻正在一位騎士衝鋒的道路上。
那夾雜血光的長槍已然對準了她。
鏡流於空中試圖控制劍意落下,只是那寒意才剛凝聚上些許。
身旁就開始凝聚成鐮刀。
終止劍意?先不說是否能收住力,她又能躲向哪裡?
一念至此,她赤紅的瞳孔對映出一股血意。
劍上的寒冰凝為實質,直向巨鐮的主人斬去。
騎士見狀,策馬衝向慶木,與那位潛伏著的螳螂完成了交換。
寒冰在空中爆發,逼退了巨鐮。
方才落地。
兩柄雙刀就從後面砍了過來,劍快如瑕光,一瞬之間,一劍兩刀已經過了數次碰撞。
螳螂一擊不成迅速後撤。
與此同時,戰場上游蕩的騎士再次持槍而來。
兩柄交錯的巨鐮緩緩凝聚。
這鐮刀,是法術,意識到這點的鏡流知道自己的躲避路線已被封死。
身旁兩柄鐮刀,若是向前又會有那柄雙刀。
她分出一道由冰凝聚的幻影,回頭一其衝向那名騎士。
意識到問題的螳螂,正要前去營救騎士。
視線卻再次被那柄傘擋住,然後是熟悉的一腳,接著這腳的力,慶木躍至空中。
傘將從空中砸來的拳手擋住。
速度拉滿的騎士迎面將鏡流撞成了漫天冰屑。
意識到不對勁時,那柄長劍已經劃過了他的頭顱。
那宇宙中最為堅固的鎧甲與身軀竟顯得如此脆弱。
緊接著。
數位手持鐮刀的黑霧從騎士的屍體上爬出。
鏡流血紅的眼眸有些亢奮,手中的長劍響應著她的呼喚。
斷絕生死的一劍直接將那方才召喚出的亡體撕成了碎末。
而後,原先險些砸死她的那位拳手俯衝到她面前。
避開先後砸來的兩下致命攻擊,鏡流回首一劍斬來。
拳手左臂格擋,身體宛如皮筋,用一種扭曲的姿勢一腳掃過。
一根帶血的手臂掉落,他的腿骨也因此斷裂。
可躍向空中的鏡流想要躲避也成了徒勞。
拳手全力的一拳沒留下任何餘地。
慶木正欲要出手,但他看到了劍上黑白流轉的光芒正在消逝。
那柄劍上前所未有的浮現出了無盡殺意的紅色。
他停住了腳步。
恍惚間拳手看到了那雙毫無懼意的血色眼眸,他拳頭上一陣溫熱感穿來,他很熟悉,這是血液流淌的感覺。
‘羽皇啊···’
他最後一次禱告,每殺一位他所敬佩的對手他都會如此。
長劍毫無滯澀的貫穿了他的頭顱。
鏡流倒在地上,鮮血從她腹部的大洞中不斷的流出。
染紅了大地與她手中緊握的劍。
朦朧的間她看到有人正在走來,那襲白衣是如此溫暖。
等鏡流醒來時。
眼前是她的師父,師父正很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額頭,這讓她很安心。
從床上坐起,身上無一點疼痛,原本的傷勢也蕩然無存。
慶木將那柄劍拿出來,與往日的陰陽祥和不同,現在它上面,血意遍佈。
‘此劍無名,是我從誕生以來便有,如今你得了它的認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