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恆“慶木前輩,我已在仙舟徘徊許久,但通訊器卻時常無法與楊叔他們取得聯絡,可否前來接應。”
慶木“稍後我便去接你,不必著急,星他們都安然無恙。”
丹恆略感安心的放下手機,身旁的雲騎姑娘還在孜孜不倦的說著關於仙舟的事情,而那位和善的行商···不知為何總給他一種不好的感覺。
“丹恆,你說的那位朋友還沒聯絡上嗎?如果沒有的話,等我在雲騎中報過到便帶你去找他得了,仙舟建木蘇生,訊號不好也正常。”
丹恆沉默著點點頭,這位素裳姑娘的活潑與三月有些相似,但都是很難應付的型別。
···。
列車組在與符玄詳細交流後,依照計劃前去關閉了散發迷霧的丹爐,而後重新組織起的雲騎軍順利的將那些藥王密傳圍至了絕路。
此處臨海,無路可退,而藥王密傳也沒有後退的想法,反而是想要在這裡進行決戰,分出勝負。
藥王秘傳向來如此,跟豐饒民一樣叨叨嘮嘮,神志不清,因而容易犯蠢,如今有了絕滅大君相助更是分不清局勢。
但藏在虛數空間中的慶木聽著對方的言語倒是覺得有趣。
信豐饒之命行巡獵之實,而稱巡獵為妖弓禍祖,曲解豐饒之義,引經據典間更是顯得愚昧無知,即看不清長生對社會生態的影響,也看不到豐饒民貪婪的劫掠,如此這般,不如去信仰啊哈來的實在。
安靜的看著星他們擊敗藥王秘傳,而後他們慌不迭松的將藏在人群中幻朧叫了出來。在這個過程中慶木還攔下了正欲要出手的瓦爾特,簡單將關於幻朧與停雲的資訊與他解釋過後便悄然離去。
瓦爾特是真的在第一時間做好了準備,如若他不來說明,以瓦爾特的能力定然是能將幻朧控制一段時間的,而這控制自然是等自己解決,那事情就複雜了。
說起來全怪那幻朧,偏要當著眾人的面表演一手歪脖子,否則以老楊的性格見自己不出來定然不會貿然出手。
···
丹恆已經來到仙舟雲騎駐地有一段時間了,也與那兩位暫時的同伴分道揚鑣,可將資訊發往慶木與星那裡卻皆沒有回應。
於是只好在四處去想辦法收集上一些資訊,可關於前線的這些東西知道的越多,他心裡便越是感到焦躁。
根據前生以及更久遠的記憶,有關藥王秘傳的這些事情都他都並不陌生,可這千餘年都未曾出現過的名字與他的同伴相連在一起難免有些叫人擔憂。
眼見天色不早,而慶木那邊遲遲沒有回信,他決定起身先往雲騎軍的前線走過去。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那以前輩的能力也能輕易找到自己,如果真有突發事件,自己趕過去多少能有機會趕上。
而這首先就是要避過周圍這些雲騎軍,前線屬於雲騎禁地,他試過了,即便說明自己是列車組的人,他們依舊讓自己耐心等待。
小心的穿過一眾巡視的雲騎,他如願來到了前線處,看著漫天尚未消散的迷霧與更遠處無垠的蒼海,他腦海中不自覺的想起了些龍尊往昔的記憶。
迷霧中,慶木正在一個較高處看著丹恆 。
本該是將其直接帶走的,但丹恆進了這片區域時,其身上的龍尊之力與記憶卻在滄海的牽引下有了些伏的痕跡,索性便也不再管了。
丹恆總將這些東西與自己分開,但關乎己身的問題,首先要先直面而後才能有更為完整與準確的判斷,將其視而不見無非是逃避而已。
···
“慶木?你來了,正巧,劇本的中場部分就要來了 。”
慶木看了眼正單手捂頭的阿刃,沒有理會卡芙卡的調侃“按照你們的劇本,阿刃是知道自己要跟丹恆見面了?”
聽到丹恆的名字,刃眼皮猛然一跳,但還是壓制了下去。
“別這麼生疏,這是我們的劇本,而且阿刃早就期待這一天很久很久了,不是嗎?有些激動是難免的 。”
“那讓他激動吧。”慶木目光透過刃的身體直視其體內的倏忽殘魂,而後回過頭看向無垠的蒼海,在那裡一艘小船正緩緩駛來。
“不多留一會嗎?”
“我想劇本里面我應該不在。”慶木如同一陣風似的消散在了空中。
正在暗處偷偷監視重犯動向的彥卿暗自咬牙,正想之後該怎麼向將軍彙報,忽然被人拍了拍肩膀。
“小彥卿,你怎麼在這裡。”慶木故作驚訝的說,而後看彥卿欲言又止的樣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