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
‘你,是在擔心些什麼嗎?’
‘擔心?’
‘對,比如擔心那些人的安危之類的。’
‘如果要說的話,是擔心。’
‘哈哈。’
‘帝君’突然笑了起來,甚至有些喘不過氣。
慶木稍顯意外,一柄黑白相間的劍跟一盞提燈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他感受到了祂的氣息。
‘你說,一個毫無感情的人會擔心?奧梅特奎特利,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原來是一個這麼幽默的人呢。’
話音未落,死亡的羽翼便湧上了‘帝君’
而那刺耳的笑聲卻越發放蕩,淒涼,欣喜……愉悅?
空間被分解,一切都顯得不再真實,一個戴著面具的虛影從帝君身上脫離而出。
祂戲謔的走向帶著‘神性’的慶木。
那對無悲無喜無怖的眸子,帶著無盡的偉力注視著祂,死亡的羽翼飄湧而上。
祂如此,張開雙臂迎接死亡的到臨,並未有任何反抗。
祂嘲弄道‘奧梅特奎特利,你在逃些什麼,還是說,這就是你所謂的答案?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無趣且麻木,哈哈無趣……’
祂感受的對方身上數個權柄都開始躁動,祂不以為然,這些權柄相較過去太過於弱小,它的主人還沒能找回權柄的意義。
‘就當是作為時隔多年的禮物,我的朋友,我的摯友,既然你已經喪失了歡愉,我便為你找回那份愉悅,現在的你……哈哈哈說你無趣也不對,你為了樂趣而變得無趣怎麼能說你無趣,真是太有趣了,原諒我無法言喻這份喜悅‘
歡笑聲迴盪著歡愉,歡愉撒向寰宇,此刻,宇宙間的一切皆有幸同欣喜若狂的祂共享歡愉的榮光
宮廷的弄臣花言巧語,祂無比忠誠的獻上了愚弄的權柄,嘻嘻,哈,誰來告訴我,被愚弄的是誰?
祂被死亡吞噬了。弄臣被處以絞刑,所留下的,是一張眼角帶淚的愚者假面。
這是歡愉之主的一部分,蘊含的是純粹的歡愉,祂的一部分在死亡下被困在了這裡。
而隨著祂的消失,笑聲再次突兀的響了徹了虛空,為喜而笑,為怒而泣,為哀而悲,為樂而歡
所以,你為何而笑?為何悲傷也要笑?我的王啊……你為何不笑?
……
‘一法界心,諸行無常。’
空靈的神音在此迴盪。
‘好好睡一覺吧。’
祂身上那些無意識的權柄紛紛撤下了所有防備,將自己放心的交給了血親。
待慶木清醒過來時。
他如之前一樣,忘卻了許多東西,他記得在跟帝君談完後,好像又遇上了個東西,他努力回想了下。
可除了讓大腦越發疼痛外,毫無效果。
不過,他記得血親來了。
記不起來可能是血親做的,那就無所謂了。
血親說過,這是為了保護他。
另外,他將一旁隔得他難受的東西拿了出來,那是一張眼角帶淚的面具,上面的表情好似在嘲弄些什麼。
但慶木卻沒來由的從其中感到了一絲悲傷。
他不自覺的想笑
在將要帶上的時候,他的手猛然一甩,將其砸在了牆上。
‘我當時遇見啊哈了?’
將這面具收入虛數空間,慶木揉了揉發痛的頭,嘆了口氣,將衣物收拾好,便下了樓。
一如既往。
笑笑坐在沙發上玩手機,只是任誰來看都能看出她的心緒不寧。
聽到慶木下樓的聲音,她抬頭望去,眼圈中隱約泛著紅。
‘椹他們已經走了。’
‘嗯,放心,他們沒事。’
‘你說的。’
‘我保證。’
‘那沒事了,我相信你。’
笑笑如泥一般坍倒在了沙發上。
‘這麼相信我?’
慶木笑著給自己添了杯茶。
‘我除了相信你還能怎樣,等等,他們沒事你不會出事吧,我跟你說哦,要是你出事了我也不活了。’
‘我能出什麼事,倒是你。’
‘我?’
‘你主c快掛了。’
‘啊?’
現在時間都快中午了,索性就帶著笑笑去李桑那蹭了頓飯。
他就這樣笑眯眯的看著埋頭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