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發生時,恆星已經開始了坍縮,不過在星神的偉力下又硬生生停在了原處。
與之一同停滯的,是處於這片星系的一切。
(按照星辰鐵道中對星系的描述來說的話,一個星系中有多個恆星,我感覺一個星系就是一個宇宙。或者說是虛數之樹,世界泡這種,反正一個星系他絕對不是我們的太陽系這種。)
除了躲藏在生死交匯處的慶木,他本來也就隨便逛逛,順便湊近點看。
結果卻好像被帝君觀測到了,這可不一般,別說是快死了,就是真死了,如果慶木不主動現身,別人也看不到他。
也就是說,想要觀測到慶木,就得是星神一級的層次。
而帝君,恐怕在那個時候就得到了記憶命途的關注。
甚至命途主動嘗試與其融入,顯然,祂成功了。
在帝君戴上記憶的冠冕時,祂便接管了整條記憶的命途。
此時,明悟一切的記憶星神浮黎已經將目光投向了生死虛實交匯的空間。
兩位對視一眼。
從祂的目光中,慶木感受不到帝君的存在。
或者說在現在,過去中,‘帝君’無處不在,帝君君接管了命途,同時也成為了億萬記憶中的一員。
祂無言的記錄下一切,什麼都沒有改變。
只是在臨走之際,祂留下了一枚空白的卡牌,它與流光憶庭製作的光錐樣式相同。
與阿哈那張面具一致,這枚空白的光錐上,所蘊含的,同樣是一位令使級的偉力。
慶木不解的看著浮黎離去,手上是那枚空白的光錐。
隨著星神離去,時間也逐漸恢復了秩序。
那些令使神色都有些疑惑,他們多少都能感知到一些異樣。
那是種被其他命途干涉的不協調感。
而艦船早就毀於一旦了,上面的人倒是被帝君保護的很好,他們化作十六塊完整的冰雕。
人沒什麼問題,隨手將其收入虛數空間後,慶木便準備趕早回去吃飯,嘖,話說這還有個坍縮的黑洞來著。
正準備離開的慶木看了眼逐漸擴大的黑洞。
隱約之間還能看到其中掙扎著的歲陽,想了想,他取出那張空白的光錐。將黑洞連同歲陽一起封印了進去。
之後也還能把他們取出來。不會影響光錐本身。
‘等等。’
均衡令使趕過來,拉住了正準備進入生死空間的慶木。
‘怎麼了。’
‘你準備就這麼把這些冰雕帶回去?’
‘額,有什麼問題嗎?’
慶木將那些個亮閃閃的冰雕取了出來。
‘你忘記帝君跟你說的那些了嗎?’
‘哦,你是說政治那一套啊。’
確實讓他們待在這裡被仙舟人發現顯然更有利於後續發展,帝君的計劃也能順利的實現。
要是自己就這樣將他們帶走了後面邏輯可能會說不通。
比如敢死隊的英雄怎麼會安然無恙的走在仙舟上什麼的。
指不定會被些別有用心的人當做把柄,雖然可能沒什麼大用,但足夠噁心。
‘你明白就好,權當是給他們省事。’
‘嘖,可是帝君的計劃跟我有什麼關係,至於你。’
慶木將裝有桂花酒的葫蘆扔給了他。
‘放心,我不會做什麼影響你們的事情。’
‘你說的啊。’
‘我說的,不過你得多費心注意均衡了。’
‘啊?等一下,你先把你那些安排簡單給我說一下,給我添麻煩也得給我個準備不是。’
‘很簡單,我出面就好了。’
是的,他出面,帝君所擔心的問題都將迎刃而解,至於別的,無論他做了什麼,說到底,都會有均衡與虛構史學家兜底。
仙舟歷1700年
歲陽之戰末期,仙舟艦隊組織敢死隊將曜青的副引擎拆解武器化後送入赤星,使其提早進入衰滅,坍縮成為黑洞。
恰巧。
此時正在雲遊的長青天君路過此地,救下仙舟英雄後,又將歲陽一族封印,交予仙舟,並在滯留期間。
為仙舟提供了大量幫助,其中包括且不限於,資源,技術,小型賜福,在此年間,仙舟繁榮昌盛。
此後長青天君向星海離去,而仙舟,將謹記恩情。
在長青天君走後,有大量豐饒民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