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勢力)
‘這我是真不知道,我可沒跟他們商量過。’
其實確實沒商量過 。
均衡令使是為了不被他打攪計劃主動找到他說了點東西沒錯,但不多,均衡令使將資訊捏的很死,說的都是他在乎的。
‘來,說了這麼久了,喝點水?’
慶木將一個葫蘆遞過去。
‘抱歉,我不喝酒。’
’巧了,我也不喝,這是茶水,或者這也有桂花釀。‘
‘我在流光憶庭呆了大半輩子頭一次見有人用葫蘆裝茶葉的。’
這是慶木今天第二次聽到這話了。
‘哎,不說了,我得下去看看,你隨便記錄就好。’
慶木把葫蘆重新別在腰間,又將一盞提燈與一柄劍取出。
‘這是?’
憶者感受著上面的氣息有些震撼,那是兩個獨立的豐饒賜福,而且是最頂級的那一種,足以撐起兩位令使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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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星神的力量也不是毫無節制的,祂每贈與令使的一分,祂本身就會分出一部分力量,直到星神主動收回或者受到賜福的人死亡。
慶木並沒有回應她,只是將提燈向前一抬,隨後,一條介自於生與死的路就被開啟了。
理論上來說,憑藉這盞燈,他能夠輕易將死去之人拉回來。
而那柄黑白相間的長劍,除了砍死人外也沒別的用處。
走在這條死亡與生命相間的道路,慶木可以直接來到他想去的任何有生命的地方。
或者剛死去沒多久也行,同樣,他也可以將死去的人復活。
只不過死的越久消耗越大而已。
現在先是鎖定上艦船,然後跟上去就行。
帝君是死是活倒是無所謂,他不在乎, 但他得看住椹跟他的那些便宜徒弟,從這裡來看,帝君這確實是陽謀 。
算了,慶木放下了雜念,在黑白相間的空間中向前走去 。
行走在生死之間,除了星神沒人能發現得了他的蹤跡。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絕佳的位置。
行走在黑白相間的艦船中,目光所及所有人身上都飄著白色,除了帝君,他身上黑色都濃郁的化不開了。
白色代表生,而黑色,自然就是死亡的預兆。
盡力干擾時間的帝君恍惚間似乎看到了一席白衣那人越走越近,其手上的魂燈光芒也越發耀眼。
終於。
他駕駛的艦船一頭衝進了赤星。
意識到這的帝君連忙閉上雙眼,不再感受那似乎想要將他拉入深淵的身影,不受控制的冰寒侵蝕了他的雙眼。
寒冷滲入他的骨髓,他的世界冰冷而黑暗。
周圍那些年輕人正在快速卻精準的操作著事先準備的儀器。
沒有人來叫他。
畢竟按照計劃,到了這裡,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但是。
一切還未結束,至少黑暗中逐漸浮現出了光點,還有希望。
光點跳躍著,似乎是在引導他通往前方。
還有希望……帝君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上臺階,精神被磨損,意識開始逸散,身體逐漸潰敗。
光點?哪裡有光點,意識重新恢復的帝君有些朦朧的看著周圍的黑暗。
最終,他看向了自己。
他的一生化作了飄落的細雪,它們又凝聚成折射著七彩光輝的堅冰。
這是來自記憶星神的肯定,他將得到肯定,他的一生將會被永久的記錄,這是他應得的。
帝君視若無物。
他繼續向臺階上走去,臺階上有什麼?他不知道,但直覺告訴他那就是他追尋一生的究極意義,在死亡面前交上答案的唯一機會。
他的眼裡出現了他所渴求的萬世皇朝,現在停下,他將實現宏遠的理想。
可上面還有路……他不是神……做不到最好,所以他只想做到更好……路在眼前,為何不走?
那些小輩在帝君眼裡隱約化作了他的帝國。
那是一個個無比輝煌的國度,它們繁榮昌盛,其脈絡散落寰宇,最終卻都在漫天的蟲災下化作塵土 。
祂看著一個又一個強盛的文明化作虛無。
即便如此。
它們依然美如星輝,就算粉碎,也是散落寰宇的星塵。
他,祂走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