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走到了哪裡,估計這孩子自己都不清楚,依他之見,椹是起初在花會上玩的太入神,迷路了。
好在他在來的時候不僅查清了地圖,還用神識將這給刻印了一遍才不至於迷失了方向。
另一邊,原本椹給他朋友所發的資訊中說是在路上見面,顯然這些人對這的熱鬧程度並不瞭解,十多個人被衝的七零八落。
無奈之下只好更改的會面地點,說更在洛河見,但那幾人明顯連路都不認,就只好約在花會的盡頭了。
這樣哪怕不識路,只要隨著人群一直走就好。
不過在赴約之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先將手中的花燈給放出去。
‘笑笑姐你許的什麼願?’
椹看著笑笑捧著一盞火紅的花燈遲遲不肯鬆手,一時間有點好奇。
,!
她的花燈早已同慶木一起放出去了。
‘我。’笑笑抿了抿嘴,花燈將她的臉映得通紅。
‘噓,願望說出去就不靈了。’慶木恰逢其時的出聲。
隨著那盞花燈緩緩升空,幾人也不約而同的站在了一起。
任由那暖紅的燈光照耀在眾人臉上
那滿天的燈火也存在了他們眼中。
好似永不熄滅。
‘慶木你看。’
‘嗯?‘慶木順從的看向椹手指的地方。
放過花燈後又走了許久,終於是走到了頭。
花會就是因古代文人墨客相約聚會,所傳下來的,究其核心便也離不開那些個文人雅事。
‘這是花會一直以來的節目。’椹以導遊的口吻介紹起來。
‘吟詩作對,作詩是大雅,所以花會最盛大的節目也就是這個。’
具體說了什麼慶木沒了印象,只記的最後椹說了一聲去看熱鬧便拉著他走了過去。
整個花會哪不熱鬧,為什麼偏偏要來這裡。
直到椹指著詩會獎池裡的一件流雲裳時,他才明白過來。
據椹所說,這流雲裳是詩會每年對作詩最好的人的獎品,每年樣式各不同,不過相同的是僅此一件。
‘所以你想要?’
‘不不不,我不想要,我只是想看看你寫詩作詞的才華而已。’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會作詩。’
‘不知道,但你天然有一種氣質,很符合吟詩作詞,況且,你一天到晚都在讀書,不是才華橫溢,也得是學富五車了。
此話有點歪理,但不多,他所讀的書大多屬於科技領域的。
至於作詩,雖然他確實有所研究,但也實在不想在這出什麼風頭。
‘沒事,會不會都行,只是在這等人罷了。’椹滿不在乎的說。
貌似她也只是閒著無聊,一時興起,在他拒絕後就沒再提。
這樣也好,漫無目地的走了半天,終於能難得的休息會。
然後他就看見椹抬著他的一隻手舉了起來。
‘?這是幹什麼’
‘找樂子。’
‘?’
‘無所謂,這麼多人也選不到我。’
慶木無所謂的將手放下,不出意料,沒人讓他上臺。
只是一盞不知是從何而來的花燈飄到了他面前。
‘這是什麼’
慶木看著眼前五彩斑斕的花燈心中越發不安。
‘有請這位公子上臺作詩。’
詩會的主持在第一眼看到慶木進場時,就注意到他了。
一襲青白長袍,白髮及肩,以及那明顯的文人氣息,除了面相稍顯青澀外絕對是有才學之士,就算作詩不行至少長的帥嘛。
這主持是位老者,據椹介紹說是位大儒,現在孑然一身,應邀來花會也是因為有趣。
詩會雖看似盛大,但實際也僅作為一項愉樂活動,熱鬧有餘正規不足
參加之人多半隻會扯兩句打油詩,通俗易懂也活躍氣氛,但若說搬獎就過於勉強了,見其有意願參加,自然是欣然邀請。
:()星鐵,自古而來,尋前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