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並沒有拖上太久,在大家的訓練結束前,慶木便做好了開始的準備。
一個能容納千萬人的歌劇院在源域空間中並不難搭建。
(就是說虛構有一種技術,無論你在看臺的什麼位置,看向表演臺的視角都是一樣,沒有遠近高低,或者說全憑自己的喜好調整。)
他甚至不需要宣傳,所有的有資本有名望的人,都會主動前來。
‘話說,之後如果你就這樣走了,那她們怎麼辦。’
‘她們還是有些水準的,在有了些名氣後,可能去不了那些頂級級別的歌劇院演出,但舉辦些正經的演唱會還是沒問題的,假以時日,也未嘗不可闖出名堂。’
身穿貴族禮服的慶木緩緩將一頂爵士帽掛在頭上的一側。
手上拿著的是一柄手杖。
路易斯陪同在他左右。
這場音樂會他是主角,那些女孩暫時還沒到這個高度。
無論是音樂,還是其他。
緩步走上這所能容納千萬人的歌劇院的表演臺。
開篇的是一曲鋼琴獨奏。
那是曲歡樂頌。
所謂音律,便是足以震撼人心的樂曲,它或許俗不可耐,或可能高雅至極。
但那統統不重要,至少對於這場看臺上,上千萬人都是顯貴的演唱會上,幾乎沒有人會在意這音樂本身如何。
至於遠端觀看的平民。
哪怕慶木歡樂頌後又演出了一場民俗小曲。
看臺上的那些達官貴人也會為了巴結他將其捧成潮流。
連帶的,祥子也是如此,她們在登臺同東方啟行演出後,就具有了足夠的價值。
那是要遠高於一位音樂大師的價值。
慶木的身份已經公佈了,無論是天才俱樂部會員,還是公司唯二股東,東方啟行。
在這種情況下。
看臺上又有誰能拋開利益僅從藝術去評判呢,那些被邀請來的音樂家做不到,貴族們同樣做不到。
能做到的,恐怕也只有臺上者與路易斯罷了。
他們所有的財勢已經足以讓他擺脫一切從更高的視角俯瞰一切了。
這就是所謂,金錢。
資本只會拜倒於更高的資本面前。
得到答案後的慶木對這些毫不在乎,他沉浸的陶醉在這場盛大的樂章中。
那些學生也足夠優秀。
她們甚至在這奧妙的歌聲中踏上了同協的命途。
同協的樂章竟會出現在一場由資本與存護的鳴奏中。
曲終人散。
他終於買下了這些難得一見的笑臉。
‘有一說一,你這一身也很帥。’
笑笑從後面拽了拽他的白色長髮。
慶木打著哈切,扶著笑笑的頭,將自己的爵士帽扣在了笑笑頭上。
然後用力搓了搓。
‘買好前往庇爾波因特的票了嗎。’
(那是星際和平公司總部所在的星系)
‘買好了,今晚的,普通飛船,特等艙。’
慶木點頭,雖然他不在意居住環境,但也不喜歡周圍有太多人。
他在參加過祥子等人的慶功晚會後就帶著笑笑不辭而別了,他其實也很反感離別來著。
踏上飛船,在乘務人員熱情的招待下。
他向內走去。
在他精神探測範圍中,祥子一行人正向這裡趕來。
他回過頭去,向著空無一物卻又人山人海的世界道別。
來到特等艙。
不知從哪摸出一杯茶的慶木端坐在窗邊。
飛船起飛。
卻沒有一絲的顛簸,隨著高度的升高,這個世界的樣貌也越發清晰,那是片閃爍的霓虹,竟沒一絲黑暗。
‘你在想什麼,總感覺你有些心不在焉。’
笑笑扒著他的肩,手裡揉著他的頭髮。
‘什麼都沒有想。’
‘是嘛。’
是的,這個世界規則如此,就算推翻了現有秩序,也不會起到任何作用,新生的秩序不一定會比現在好 。
或者說,在慶木眼裡,新的秩序只會更壞。
任何現有且存在的秩序,不一定是最好,但一定足夠適合,就讓他執行下去吧,時間終歸會推翻一切。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從來都不美好,但他有能力讓自己所看到的都是美好的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