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趁機咬向他的耳廓,語調已經帶著哭腔。
“要去警局……備案,交代……槍……”
斷斷續續的語句還是讓謝行州聽出來南訶要表達的意思。
他五指緊縮,渾身緊繃起來。
是在竭力剋制自己的慾望。
南訶感覺到了,雙手碰住他的腦袋,溫柔的親吻他的臉 頰和嘴角,這才將已經在暴走邊緣的人拉回。
車停了下來,顯然已經到目的地有些時間了,兩人身上都有細密的汗珠,南訶能從謝行州的每一次喘息中感受到剋制。
“我們……先下車。”南訶軟著聲,循循漸誘,“回去後,你要問什麼都我都老實交代,好不好。”
謝行州在她耳廓的位置咬了下,終於移開了身,開始整自己的衣物。
十分鐘後,他們一同下了車。
謝行州是有持槍證的,根據走廊上的監控記錄儀顯示,開槍也是為了救人,屬於正當防衛。
做完筆錄後,南訶瞭解了下具體情況,大概是情感糾葛。
林靜雅在公司大肆宣傳自己的正宮地位惹怒了於梓欣,本來於梓欣上次就因為下藥的事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這次又傳出蘇南浩要在下個月正式向林靜雅求婚。
她彷彿被人當面扇耳光,當天就氣得跑出公司,但怎麼也沒想到這小姐居然直接去找了打手公司,要去公司當著眾人的面給林靜雅下馬威。
只是沒想到林靜雅是何許人也,不但把打手給激怒了,還把人弄的開槍。
這事件一升級就不好壓下來了,豐登食業門口圍著不少媒體記者們,都想撈點八卦訊息博版面。
於梓欣大概是嚇到了,事情一敗露就連夜跑到國外去避難,留下她的父兄收拾殘局。
出警局的時候,她正巧看見於梓航沉著張臉往樓上走。
“真不讓人省心啊。”南訶感慨著。
謝行州不以為然,“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南訶想到另一個受害者,道:“不知道孟知禮怎麼樣了,是送到哪個醫院?”
“蘇小姐還真是雨露均霑啊,走了個姓於的,又來了個姓孟的,真是忙。”
南訶“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看向身邊這個高大筆挺,極具個人魅力的男人。
在她印象中,這位主不拿鼻孔對人都算禮貌了,什麼時候還會酸文假醋了。
她瞧著周圍沒人,兩人又剛好走到拐角處,忽然踮起腳,在他嘴邊輕輕啄了下,然後就被大手霸道的攬住腰,加深了這個吻。
像是感受到南訶小心的討好。
謝行州壓下心底躁意和失控,恢復往日的神情,問道:
“餓了沒,先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