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注意點。”
“褲襠子裡的事我什麼時候糊塗過。”方靖眯著眼笑道,“他們敢送,我就敢收,放心,我有數。”
“嗯。”
“不過我也挺好奇你瀾盛和愷豐更看好哪邊?”
“這個問題難道不是他們現在該努力證明給我看的?”
“也是,這m城又要變天咯。”
方靖雙手疊在腦後,伸了個懶腰,忽然想到什麼,回頭看向他,“對了,今天晚上有個慈善晚宴,你還打算挽著我胳膊進門?”
謝行州眉角跳動,聲音從後牙槽擠出,“你有意見?”
“沒,沒意見。”他雙手舉起,作出投降狀,“只是我提議你要不試試換換人,比如……秘書室新來的小姑娘?我記得叫啥來著,哦,對,林默默。”
“你什麼意思?”謝行州聲音冷了幾度。
“我哪有什麼意思,只不過跟你呆在一起這麼多年,要不是知道你心中無女人出劍特別神,是標準的工作狂,還對男人真沒興趣,我早就給你貼告示尋名醫了。”
“……”
“你這什麼表情,我這不是也是受阿姨囑託,好好觀察你麼,咳,我這勞苦命啊,就差沒一日三餐記錄你吃什麼咯。”
“……我今天不想在看到你,晚上你讓那個什麼默默的到會場門口等我,現在,給我滾下車。”
“好咧。”
邁巴赫沉穩的車身剛巧停到一間私人博物館外,方靖瀟灑下車,臨走前還腳步輕快的留了個飛吻,大步朝著自家“後花園”去了。
南訶接到宴會通知的時候正在給飲水機換水。
她發現總裁辦的秘書處是個特神奇的地方。
上班時間工位經常是空的,總共就六人的辦公室,如今只剩下自己和張雅。
張雅說她明天也要和專案部的一個主管去歐洲出公差,所以他們經常是輪班制的。
她來可算是幫大忙了,短期內總算有人能留守了,不然她一邊出差一邊還要寫話術圓滑的回執函。
南訶無奈的笑了下,感覺自己憋了口氣。
最後看到已經見底的飲水機罐子默默的擼起了袖子,在剛從傳達室回來的張雅驚呼中,完成了單手換水的壯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