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壓低聲道:
“偷偷告訴你,我這些人的錢用的還是你的贖金。”
南訶笑道,“那你可真會空手套白狼。”
……
蘇家和謝家接到綁架的訊息全都震怒非常。
謝行州冷著張臉站在樓頂,沒人看出他捏著信封的指尖正在顫抖。
“港口,機場,高速,全都給我封閉式搜查!有任何疑問讓他們來找我。”
謝行州聲音冷如寒冰,眼底的怒火怎麼也遮不住。
他自己都捨不得碰的小姑娘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擄走!
謝行州的暴躁已經盡顯無疑。
沒人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去觸老虎尾巴,不得已,大家只能把方靖從度假屋裡緊急挖出來。
方靖的能力毋庸置疑,很快就和梁夫人線索交換,排查到一處可疑的廢舊倉庫。
路上,謝行州一連點了好幾根菸夾在指尖,燃盡後又點,卻一口沒有吸。
他不知道為什麼,心底莫名慌張。
總感覺這次會失去那個難得能在他生命中掀起漣漪的人。
“再開快點。”
他聲音有些不穩的催促著。
方靖咬咬牙,直接油門踩到底。
現在也顧不得什麼超不超速了,平日裡穩重的車型高速運轉,直接衝上高架橋,一刻不敢耽誤。
另一邊,陳總的人已經拿到了蘇家交付的第一筆鉅款。
他得意的勾著南訶的下巴。
“果然是身嬌肉貴,這身價把我們全部人的命抵上都敵不過你的一隻手吧。”
南訶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什麼,既不求饒也不怒罵。
她的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座時鐘,緩慢的流失著每分每秒。
謝行州,你可得快點。
不然我連你最後一面都見不著了。
指尖微微扣著掌心,遲緩的痛意讓她逐漸清醒。
謝行州帶人衝進倉庫時,就見南訶被綁在椅子上,蜷縮在角落中,四周堆滿了炸藥。
他心頭一顫。
“南訶。”
“謝行州你來了。”南訶神色複雜的看向他。
顯然他是迫不及待帶頭衝進來的,身上的硝煙味還未散去,常年一絲不苟的髮絲也有些凌亂。
“你別怕,我來帶你回去。”
謝行州出聲安撫,實際心底已經開始盤算救人的路線。
“不,你別過來,我周圍全是炸藥!”
陳總大笑著,用槍指向謝行州的腦袋:
“聽見沒,讓你別過來!否則大家一起死在這!”
“陳學海,你想要錢我給你,但今天你要傷害她一分,我讓你求死不能!”
謝行州眼底泛起紅色,陰狠的看向他。
陳學海嚇的退了一步,隨即想起自己現在才是掌握主動權的那個人,又憤恨的呸了一口。
“你現在的心頭寶在我手上還敢這麼猖狂!我看你是真的不想要這丫頭的命!”
謝行州冷冷的開口說著,這副模樣深深的刺激到了陳學海。
“你要的錢已經在路上了,你現在傷害她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他想到自己這兩個月跟孫子一樣守在世宏門口,就為了見他一面不惜給人下跪磕頭,頓時惡意翻湧。
“我要你把槍丟了給我跪下!然後給我磕三個響頭,叫我聲‘爸爸’。”
南訶猛的睜眼,不可置信的看向陳學海。
這個人瘋了吧,是真的不想活了?
謝行州是什麼人,m城商界第一人,黑白通吃,能給你下跪?還磕頭!!
是什麼春秋大夢沒做醒?
謝行州沒有情緒的看了眼陳學海,那目光就像看死人似的,嚇的他自己踉蹌一步差點絆倒。
“行州!”
他身後的方靖像是有所感,忍不住喊了他一聲。
謝行州沒有停下動作,乾脆利落的把手槍丟到一邊。
他緩緩的屈膝。
不可思議的一幕還是發生了。
“咚!”
在南訶震驚的瞳孔中,她看見了那個不可一世矜貴的男人,總喜歡玩弄人心的謝行州單膝跪地,並俯身向下。
不!
這個情她不能欠下。
她還不起!!
【果果!計劃提前!!】
隨著南訶的指令傳達,舊倉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