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發現什麼了?】
【嗯,唐蔚茗的身上有紫衣人點的薰香氣息,雖然很淡,但兩人肯定有關聯。】
【按資料上顯示的,唐蔚茗是天璣處派來盯著男主的呀。】
【所以天璣處很可疑,我們要找機會去探探。】
【唔。】
【……】
三日後,本屆明臺宴正式宣佈結束。
按照往年慣例,拔得頭籌的宗門將會在摘星樓做東宴請其它宗門,分享喜悅。
但南訶沒有這個興趣,反而是千仞宮的人主動找上門說幫忙籌備。
南訶並不喜歡千仞宮這次帶隊的長老付天成,那雙眼睛總是透著貪婪。
木長芳在中間打了個圓場,說既然千仞宮有這心也不是壞事,反正大家都知道是他辦的,真要出什麼事也和九霄門沒什麼關係,南訶這才勉強同意。
等到晚宴當天,南訶帶著唐蔚茗和龔宇溟以及其餘同往的宗門弟子一起赴宴,剛踏入摘星樓就發現了不對勁。
本該人聲鼎沸的場合如今一片慌亂,不少穿著弟子服的少年手中端著湯藥,正在小心翼翼的喂著已經倒地的修士。
南訶在那些修士中認出了幾個眼熟的長老,他們全都面色發青,渾身抽搐,嘴角還有白色的唾沫溢位。
明顯是中毒的跡象。
“這是怎麼回事?”
南訶話剛問出口,離她較近的幾個人全都避如蛇蠍的往後退,驚恐的看著她。
“是她!”
“她真的來了!”
“她怎麼還敢來……”
周圍的人開始恐懼的竊竊私語,南訶莫名的環視了一圈,在角落裡看到臉色同樣發青,明顯在調息的木長芳。
南訶徑直向她所在的方向走去,又慣有的停在三步開外。
“長芳長老,這裡發生了什麼?”
木長芳遲疑的看著她,張了張口,沒有直接回答南訶的問題,而是遲疑的往扶梯處看了一眼。
她似乎有什麼想說的,但終究還是搖了搖頭。
“你不該來的。”
“……”南訶皺眉道,“我不知道這話什麼意思。”
“不知道什麼意思?你偽裝的可真好啊,大師姐。”
扶梯之上有人往下走,南訶抬眸望去,竟然是久違的何雨竹。
南訶觀察了下她此刻的神態。
褪去了楚楚可憐的面孔,臉色也紅潤了不少,一改往日病美人的形象,變得嬌豔起來。
看來在雲逸然的幫忙下已經徹底從元老院出來了。
而且小日子還過得不錯。
何雨竹在見到南訶的瞬間整個人就莫名的興奮。
她緊了緊手上的白錦卷軸,眼底全是得意。
等了這麼些年,她第一次如此接近勝利,激動的她聲音都有些顫抖。
“殷南訶,你不忠不義,勾結外族殘害同門,在九霄門的元老院中投毒,致數名長老慘死還不罷休,如今還想用同樣的方法殘害摘星樓的同盟!”
“你想不到吧,即便你藏的再深‘牽機藥’的事還是被我們查出來了。”她道,“要不是我來的及時,只怕你還要假扮好人,一邊下毒一邊救人,把不聽命於你的人置之死地!”
南訶看瘋子似的看著何雨竹越說越離譜,直到她舉起手中一條紅色的麻繩,高高舉起,“這個東西你總認得吧?”
她手中的紅色麻繩十分普通,既不是法器也並不稀有,讓很多人看不明白,但南訶確是雙眸微動,周身的冷意更甚。
這是薛長老掛在權杖上的東西,由當年九霄門的道祖所贈,是薛長老最為珍惜的東西。
“你們對薛長老做了什麼?”
“你還敢問,難道不是你這些年不滿雲掌門管理九霄門,特意給元老院眾人下毒,薛長老就因為發現這件事不願意幫你,你就喪心病狂的把他殺了,這條紅繩就是他讓弟子求援時帶給我們的!”
周圍竊竊私語聲更甚,就連身後的九霄門弟子也開始變得揣測不安。
何雨竹趁熱打鐵,繼續道:
“這些年你一直不滿雲掌門的決策,不顧眾弟子的意願堅持脅迫九霄門中立隔絕的俗世,你可知修行之人本該慈悲為懷普度眾生,你這樣的胸襟如何能夠帶領九霄門走向繁榮,又如何能讓一眾宗門敬佩。”
說到這,她得意的看向身後,付天成笑著附和道:
“是啊,九霄門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