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趕過來的,一起吃個午飯嗎?”
沈宜澤伸出手想要幫南訶拎包,被南訶巧妙的移開了手。
她苦著臉道:“杜落最近都不讓我在外面吃東西,說是怕影響她那個中藥的藥效。”
南訶擺擺手,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沈宜澤指尖僵了下,停留在半空,隨即苦笑:
“你不要這麼防著我,我就是想和你單獨待一會。 ”
南訶看了下天色,現在回去也還太早。
她指著不遠處的樹蔭,“要不去那坐會吧。”
時已入秋。
微風拂過樹梢,發出沙沙聲。
聽著由遠及近的嘈雜聲,沈宜澤率先開口道:
“你知道謝景辰要訂婚的事嗎?”
“剛知道,挺快的,我以為會拖到年底。”
南訶不以為意的看向沈宜澤,絲毫看不出傷心的模樣,完全就像是在說一個陌生人。
沈宜澤莫名心頭一怵。
不知道為什麼。
他總覺得眼前的人是不會愛上任何人的。
無論是謝景辰,還是他。
她就像個過客似的,清醒的遊離在他們之外。
這樣的心慌讓他不由自主的身子微微向前傾,急切開口道:
“小訶,謝家訂婚那天你能作為我的女伴一起出席嗎?”
南訶疑惑的看向他。
沈宜澤撇開視線,語氣有些強勢:
“那天 F 城所有有身份的人都會去。
你不是一直在找梁甫深嗎?說不定呢。”
南訶深深的看著沈宜澤。
他這話其實並不是詢問,而是帶著強制。
但南訶現在手上的資源大部分還真就來自沈宜澤,謝老爺子那的人情也用完了。
怪只怪原主自身條件也太差了,一點資本都沒,她一路借力打力,要真保持不了平衡也很容易翻車。
既然得罪不了,她也不推脫,直接詢問了時間,然後又道:
“那天我會和你去的,但作為交換條件,你要告訴我,沈玉成也就是梁甫深,他究竟和沈家有什麼淵源?”
沈宜澤道:
“從血緣上,我應該叫他叔叔,他是我爺爺的私生子,故事也就是那種爛大街的故事。
他喜歡上了沈崤的老婆,也就是要殺我的那個女人。
那女人早年因為沈崤在外面亂搞,大鬧一場,之後又被沈崤家暴,小產後肚子再也沒動靜。
同一時間,沈崤包養的女的反而懷孕了,還順利生下了男嬰。”
沈宜澤說到這的時候神情是平靜的,嘴角還帶著若有若無的嘲諷。
“於是她讓沈玉成來華國幫她處理我們母子。
他故意設局讓沈崤以為自己做的事如果被曝光,本家會很生氣,影響他現在的逍遙日子。
所以他著急忙慌的把我送到孤兒院去避風頭,而這正好落入沈玉成的圈套中。
因為他答應那個女人要殺了我。”
“所以才有了那場大火?”
“嗯。”
沈宜澤繼續道:
“福利院大火後,資金鍊就斷了,沈崤急著要重修,不然跟本家沒法交代,於是就開始對外招標……”
“凌興和就是這時候出現的。”南訶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但凌興和根本不是什麼善人,他只是想用孤兒院作為掩護進行資產轉移。”
沈宜澤沒出聲,算是預設了。
南訶扭頭看向他,又問:
“如今沈家換你當家了,你打算繼續和凌家捆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