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兄弟倆至死不交往。隨後,週三先生也與週二先生斷絕關係。”
肖婧彤說道:“周大先生人際關係相當複雜。有瞿秋白、李大釗、陳獨秀,有發動復古的章太炎、章士釗,還有趨向恬淡幽默的林語堂。有學識淵博的錢玄同、沈鈞儒,也有目不識丁的章運水和阿長。有正直善良的左翼青年柔石,也有吮血肥已的另一類‘文人混混’。”
汪天翼說道“他還與新女性交好,許廣平、劉和珍、蕭紅,也有仍戴著封建枷鎖的母親魯瑞和朱安夫人。”
夏曉爽:“周大先生一生得罪眾多名流,死後是不是會諒解呢?”
寒子梅答道:“周大先生這個人是很有原則性的,決不會諒解被批判的東西。他去世前就寫了雜文《死》,其中擬定的七條遺囑。希望愛人忘記他,管自己生活;希望兒子長大後‘莫做空頭文學家’;希望朋友‘不要做任何關於紀念的事情’;第七條這樣道:‘損著別人的牙眼,卻反對報復,主張寬容的人,萬勿和他接近。’”
汪天翼說道:“周大先生的怨敵多得很,但他堅決地說:讓他們怨恨去,他一個都不寬恕。”
肖婧彤說道:“他總結了一條重要的經驗教訓:‘犯而不校’是恕道;‘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是直道;而中國最多的卻是枉道:不打落水狗,反被狗咬了。那才是愚蠢之道。”
鳳姐說道:“柔石曾經與周大先生的關係最親密,這兩個人是怎麼相處的呢?”
寒子梅答道:“周大先生像父親,柔石像兒子。”
夏曉爽說道:“柔石初到上海灘,舉目無親,居無定所,生活無著。柔石非常崇拜周大先生,就找他,最初動機就是為了生計,為賣文,掙點錢。雖然功利,但身處困頓,只好如此了。”
汪天翼說道:“柔石精神就是為文學理想而生向理想而死。他就經常說:人,要活得有價值。活著要活得痛快,死了便死個清楚。”
夏曉爽接過話頭說道:“柔石還說過:假如他的心是一塊冰,那冰也有消融的日子;假如他的心是一塊鐵,那鐵也有鍛鍊成鋼的可能;假如他的心是一塊石,那石也有雕琢的祈望。”
鳳姐說道:“我看過柔石寫的《早春二月》、《為奴隸的母親》、《三姐妹》小說,寫的都是對女性的同情與憐愛,追逐愛情自由的男女,始終把男女平等這個視角放在第一位。讓人看了感覺婦女地位高起來了。”
肖婧彤說道:“周大先生就說過:柔石很迂,尤其和女性在一起,更顯拘謹。但他很尊重女性,對重男輕女者十分反感。柔石的愛與恨是很分明的,敢愛也敢恨。”
寒子梅說道:“柔石和馮鏗同居,文化圈的文人墨客們輿論紛紛,說他們是移情別戀喜新厭舊。”
寒子梅喝了一口茶水,繼續說道:“他們兩個既是新文學的同道,也是生活的知己,因共同的理想與志趣走到了一起。談不上什麼花花心腸。”
汪天翼說道:“柔石也有些壞毛病呢。”
肖婧彤說道:“但是柔石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對別人提出的問題能夠大膽接受並改正。”
寒子梅說道:“實際上,柔石不是一個自我放縱的人,而是一個純真和理性人”。
她們正說著,忽然在樓梯口有一女子在喊道:“鳳姐,在哪裡呢,快來接我們呀!”
鳳姐出來一看是敫曉甜和翼蕭蕭。趕忙走過來笑著說道:“我的二位小姐,哪陣神風把你們吹來了,快裡面坐。”說著,拉著二位進入房間。
敫曉甜進屋看見寒子梅等四個人在裡面坐著,笑道:“真巧呢,七仙女聚會,不請自來。你們在談什麼奇聞秘事?也讓我們來聽聽。”說著,二人坐了下來。
汪天翼笑著說道:“喲!二位美女一來,我們都成了醜八怪啦。”
寒子梅說道:“有你們二位才女在座更有趣。”
寒子梅接著說道:“咱們說說徐大詩人,他是以情詩出名,也以散文出名。有人對他評語是‘浮’和‘雜’。感情之浮,使他不能為詩人,思想之雜,使他不能為文人。他沒有聞一多那樣精密,但也沒有他那樣冷靜。從周作人的沖淡,冰心的靈俊,朱自清的清麗,豐子愷的趣味之間能夠辨識出他的特殊風采。”
夏曉爽說道:“徐大詩人一生有五個女人。他愛林小姐,因長的太漂亮了,但最終沒有結果。他愛淩小姐、韓小姐,但只是愛。張夫人是他的原配。最終與陸小姐結婚
汪天翼說道:“這五個女人中林小姐因最漂亮,其次是陸小姐。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