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安說道:“郭兄弟的武術學校辦的紅紅火火,學員眾多,我與你商量擴建武場,增加校舍的事。”
郭鐵棍看了看鳳姐,又瞅瞅峨嵋女說道:“這些學員中還有些少女,要學武練身,還得請個女教練來上課。”
鳳姐看了看郭鐵棍,又看了看峨嵋女,笑著說道:“就是呢,咱們的峨嵋小姐就是絕世的女俠,武功高強,當武術學校的教練,算是大才小用委屈她啦。”
峨嵋女不好意思地說道:“鳳姐誇讚小妹啦,不過,教教這些孩子們不成問題。”
郭鐵棍與峨嵋女教這些學生們練武強身也很用功。兩人閒暇時也在一起切磋武藝、互相幫助,武功更有進展。
鳳姐對湧安也時常提到他們兩個人,一對獨男寡女很不方便,有心想促成他們的百年合好。
湧安爽快地說道:“夫人,你早該提及此事,險些誤了他們的人生大事。”
他看了看鳳姐,笑著說道:“咱們分工合作,你試探峨嵋女想法,我開導郭鐵棍,這樁好事一定要完滿。”
鳳姐開玩笑著說道:“六爺哎,看你比我還急呢,你現在倒成了媒公了。”
湧安呵呵笑道:“什麼媒公、媒婆!一個是我們的兄弟,一個我們的小妹,為他們搭個橋,情理之中的事,應該,應該。”
這天,天氣晴朗,清風中透著草木的清香。
峨嵋女教完課閒著無事,就來到大酒樓與鳳姐聊聊閒話。兩個女子說話間就談到了男婚女嫁,家庭、生兒育女等人生的瑣事。
鳳姐問道:“小妹,你家裡還有人嗎?”
峨嵋女答道:“聽師傅說,我是個棄嬰兒,師傅是在海灘上撿到我撫養成人。我的個性很強,連師傅都奈何不了我。所以,我也不是修行的尼姑,也不遵守什麼教規。我想做什麼事隨心所欲,誰也管不著。一人吃飽,全家不飢。”
峨嵋女笑著說道:“好自在,好自由呢。”
鳳姐說道:“你也該談婚論嫁的時候了,心裡有中意的郎君嗎?”
峨嵋女羞澀地說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嫁人,也不想做人妻子母。”
峨嵋女看了看鳳姐說道:“說句真心話,我到漳河大地,就是來投靠大哥哥的。我們在峨嵋山共同學藝,那一年的時光,湧安的音容笑貌令我終身難忘。”
峨嵋女又說道:“我就在責問自己,湧安有這麼強的引力,把我的靈魂都吸走了。我曾經對自己說,湧安是我心中唯一的神男。”
鳳姐笑著說道:“可是,湧安已經有了家室,他不會再旁顧她人的。”
峨嵋女說道:“是的,我不在乎這些,湧安永遠是我心裡的偶像。”
鳳姐聽她說得話,看她認真的表情,沒有再說什麼。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湧安聽鳳姐說峨嵋女沒有婚嫁的念頭,這事暫時撂在一旁。
漳河道金銀首飾店金老闆請求鳳姐送一箱黃金和若干首飾。鳳姐接到信後讓人備好車輛,準備讓人押送過去。
湧安有事出遠門無歸,郭鐵棍向省押送一批貨物不在家。她正在發愁找誰押運黃金呢,可巧,峨嵋女來到大酒樓找鳳姐商量學員換服裝的事宜。
鳳姐見到峨嵋女高興地說道:“我的小妹,你可是仙女下凡,來得太及時了。”
峨嵋女看了看鳳姐,不解地說道:“鳳姐,有什麼事需要我做的嗎?”
鳳姐說道:“還真得要你幫忙呢。”
她趕忙拉著峨嵋女的手說道:“先坐下,再說事。”
她說著話,讓峨嵋女坐下,倒上茶水,說道:“漳河道金老闆急需黃金,我正發愁找誰押送呢?看見你,我就有了主張。”
峨嵋女聽了鳳姐的話,才知道要讓她走一趟漳河道。
於是說道:“這事我擔待了,不成問題。什麼時候出發?”
鳳姐說道:“車輛已經裝備好,現在就走。”
峨嵋女說道:“我還帶來兩個女學員,她們在樓下等著我呢,讓她們一起走趟漳河道。”
鳳姐笑著說道:“那太好了,咱們下樓去。”
一輛馬車在通往漳河道的路上急馳,車伕打著響鞭,嘴裡“駕、駕”地叫喊著。峨嵋女向兩個女學員講述著江湖俠女的故事。
馬車走到半路,前面是一個亂土崗,雜木叢生,旁邊一條小河流過。這片草木叢生的亂土崗陰沉沉的不由得讓人生疑。
峨嵋女武功深厚,並不怕什麼土匪打劫的。由於押送的是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