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安聽到司馬飛的彙報,經過深思熟慮,他與裴英武進行了溝通。八路軍漳南支隊司令員裴英武,派遣營長肖勁風與慕容林交談,答應與八路軍保持秘密聯絡,做些有益於抗戰的工作,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
湧安與王新鋼取得了聯絡,國民黨軍某部團長王新鋼派遣心腹郭參謀與慕容林接洽,慕容林答應願意與國軍秘密合作。
初秋,日軍的秋季大掃蕩攻勢兇猛,抗戰形勢依然嚴峻。
八路軍陸軍學校的幾百名學員是軍隊的精英,為了他們的安全必須轉移到太行山區。
八路軍北方軍區一個加強旅的兵力從北線護送學員過平漢鐵路。由於日軍封鎖嚴密,在北線過鐵路時與日軍展開了激烈戰鬥,雙方都有傷亡,八路軍迅速撤退,這次護送失敗。
幾百名學員的目標太大,很容易被日軍發現,那後果不堪設想。如何儘快進入太行山,保護這批年青軍事人才的生命安全成了頭等大事。
八路軍首長決定從漳河線透過,而且下死命令想盡一切辦法必須迅速透過,不能傷亡一個學員。
這兩天,湧安左思右想,哪個方案也不穩妥。
於是,他與鳳姐商量如何辦?
鳳姐問道:“同盟治安軍的關係打通了嗎?”
湧安說道:“同盟治安軍司令慕容林的工作已經做通了,他說學生人多不好掩護,感到為難。萬一發生意外,他不好向八路軍交待。”
鳳姐說道:“我們與馮天立商量一下,這個年青人很有辦法的。”
鳳姐正要讓人去叫隋曉曼、許志高和馮天立。說得也巧,說曹操曹就到。只聽大酒樓的樓梯上“噔噔”幾個人的腳步聲,隋曉曼的清亮亮的嗓音早已傳到了湧安和鳳姐的耳朵裡。
“鳳姐,你在哪裡?我們幾個又蹭吃蹭喝來了。”話音未落,有三個人已經到了跟前。
鳳姐連忙迎上前來,微笑著說道:“我的小寶貝,正想找你們呢,你們就來到,這事就神奇了。”
隋曉曼眨巴著明亮的眼睛說道:“我說呢,今天就感覺鬼使神差把我們領到這裡來了,肯定有什麼事要辦理呢。”
鳳姐說道:“確有要事,走,到裡面房間再說。”
鳳姐帶他們幾個進入很嚴密的一個房間把門關嚴,認真說道:“有一件很棘手事,而且需要馬上辦妥。”
隋曉曼一聽事情很嚴重,馬上慎重地問道:“什麼事這麼難辦?”
湧安就把前因後果敘述了一遍,大家都深思了片刻。
還是馮天立思維敏捷,說道:“要我看,這件事並不難辦。”大家一聽大導演如此灑脫,好像又有好戲上演了似的。
隋曉曼立即問道:“讓大家聽聽你的傑作。”
馮天立低聲對大家說出了他的想法。隋曉曼爽朗地笑道:“我就知道大導演能耐,我看天衣無縫,一定成功的。”
湧安與鳳姐商量後說道:“這個方案可行,大家立刻行動,做到萬無一失。”
湧安拿出4箱黃金,20萬塊大洋,叫安人傑送給漳北同盟治安軍司令慕容林。慕容林看到黃金和大洋心中大喜,說道:“既然六爺如此慷慨仗義,我慕容林不再猶豫。”
他停了片刻,對安人傑說道:“這件事情由你全權處理好了。”
安人傑說道:“請司令放心,不會出紕漏的。”
一支日偽隊伍自東向西而來,兩個日本軍官全副武裝騎著戰馬,耀武揚威走在隊伍的最前面,40名日本騎兵排列兩隊緊隨其後,再後就是幾百名地方武裝人員,打著旗幟:漳北同盟治安軍。
這支隊伍不緊不慢地向西行進,幾個要道都是同盟治安軍的人把守,看到前有日軍領隊,後面是自己的隊伍,也沒有人盤問就放過去了。
他們走到平漢鐵路線,有一道道鐵絲網和又寬又深的封鎖溝攔截進出口。碉堡像一座座高大的墳墓陰森森地蹲在那裡,從牆體的槍眼裡可看到機關槍像野獸一樣盯著道口的行人。路口兩旁各有兩個全副武裝的日本兵檢查來往車輛行人。
有一個老農,挑著一擔乾柴從路口經過,日本兵發現乾柴裡藏著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就把老農一槍托打倒在地,用刺刀朝老農身上亂捅,鮮血流了滿身。
那老農被打得昏迷不醒,有兩個日本兵拖著那老農的兩條腿,扔到了不遠處莊稼地的坑裡。嚇得其他過路行人都躲到別的地方去了。
鐵路道口,除了日偽兵和軍車外,罕見平民百姓。
不久,這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