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看了寶物愛不釋手連說幾個“好”字,並拍拍侯少波的肩膀說道:“好朋友!”
侯少波說道:“這是唐代銅鏡世上非常稀缺。”
渡邊非常高興,看看已經到中午說道:“開飯,咱們喝個痛快!”
酒肉擺了一桌子,兩個人剛要暢懷痛飲,一個日本士兵進來報告說是保安軍司令部一隊汽車拉著傷病員和家屬要透過關口,由於車上人員眾多請示隊長是否放行?
渡邊聽了正要發話,侯少波馬上說道:“渡邊君,這是保安軍在打仗時受傷的官兵,由他們的家屬陪送到家裡養傷的,這樣可以減少軍隊的開支。”
渡邊聽了侯少波的一番話,對日本兵說道:“放行。”日本兵立正敬禮嘴裡“嗨”的一聲轉身就走出門外。
他們兩個舉杯正要喝酒,又一個日本士兵進來報告:“田中大隊長到,”
從外面進來一個日本軍官,身後幾個士兵沒有進來只站在門口站崗。
渡邊一看是上司來了,趕忙起立敬了個軍禮,嘴裡“嗨”的一聲直挺挺地立在那裡。
侯少波也馬上站起來向田中鞠躬致意。
田中看看侯少波,渡邊馬上介紹說道:“這是保安軍司令部的侯少波參謀長。”
田中問道:“汽車上的傷病員怎麼回事?”
侯少波用流利的日語說道:“這些士兵與八路軍打仗時負了傷,傷病員太多,於是由家屬帶領到家裡養傷。這樣也減輕皇軍的軍費開支,兩全其美。”
田中大隊長聽了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保安軍是孝忠大日本帝國很好的朋友!你們的司令佐河山更是我的好朋友。”
他說完看了看滿桌的好酒佳餚猶豫了一下,轉身正要離開。
渡邊馬上說道:“田中君,已經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了,不如咱們一起喝上幾杯。”
田中一上午東奔西跑已經很疲憊了,天氣炎熱口乾舌燥,肚子嘰哩咕嚕亂叫。美味佳餚、名酒名煙擺了一桌,很誘惑人。
他看了看外面計程車兵意思是他們怎麼安排。
渡邊馬上說道:“這裡菸酒、食物還有很多,讓他們幾個到旁邊的屋子裡就餐。”
渡邊喊來自己計程車兵收拾一間屋子,菸酒、肉菜等也擺了一桌子。田中帶來的那幾個士兵早就餓急了,坐到那裡就抽菸喝酒、狼吞虎嚥吃起來。
田中坐下來,渡邊和侯少波隨後坐下。田中直接用酒瓶子往嘴裡灌酒,咂咂嘴說道:“好烈的酒,好酒。”
他說著話用手掰了一個雞大腿填到嘴裡,又說道:“外焦裡嫩,清香可口!”
他看了看渡邊和侯少波說道:“別看我,都吃!”
他想了想又說道:“既然是佐司令的車隊放行吧!”
渡邊沒有感覺什麼,侯少波聽了這話懸著的一顆心方才落下來。冷汗隨著烈酒的強刺激,溼透了前胸後背,褲襠也溼得能擰出水來。
新四軍指戰員、傷病員及家屬經過偽裝,分兩批送過平漢鐵路線,走到太行山附近,由八路軍接應順利到達太行山。
日軍一撥撥地毯式的掃蕩、圍剿,漳北地下組織遭到嚴重破壞。北方軍分割槽政委皇子文、司令穭衣林率領的抗戰隊伍數次與日軍遭遇戰傷亡較重。後來決定率領剩餘的500多名指戰員轉移到太行山。
皇子文與穭衣林商量後,可利用漳河交通線關係,穿過平漢鐵路線西去太行山。
日軍為了防止抗戰部隊撤進大山裡,對平漢鐵路沿線交通要道增派兵力嚴加管控。並狂妄道:抗戰分子休想從這裡漏網。
這些日子,湧安的眉毛擰成了一股繩。他在考慮如何安全轉移皇子文、穭衣林這支隊伍。兵法雲:計謀重複使用會露馬腳,以前使用過的計策不能再用了,必須採用新的方法來轉移這支隊伍。
用什麼方法呢?湧安怎麼想也想不出個好法子。
鳳姐看到湧安成天愁眉苦臉的樣子,非常心疼他。
她也在思慮著過境的事情,如何才能平安跨過平漢鐵路關卡呢?
鳳姐確實與眾不同,大腦就像幻影一樣,一幕幕朝著這個點集中、搜尋、過濾、排列、組合,漸漸地由點形成一條線,突然間她的思路洞開。
她趕快叫來湧安,看著他愁眉不展的樣子不由得微笑著說道:“看把你愁的,快變成小老頭了。”
湧安正在發愁呢,聽到鳳姐在挖苦他,嘴裡哼哼道:“都是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
鳳姐一本正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