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袁洪昌的這場官司就消案了。袁洪昌出來後,跑到鳳姐處當面叩頭感謝救命之恩。
鳳姐對這些事也沒放在心裡,仍然平常之心經營著自己的事業。
袁洪昌是南叫天的親舅,由於這一層環節非常重要,鳳姐讓人叫來袁洪昌說道:“你外甥南叫天的刀毒很要命,多少人治不好他的病。我倒認識一個醫生可以試試看,不知尊意如何?”
袁洪昌知道南叫天的德性,所以他們很少來往。但是看到鳳姐這樣關心這件事,他心想外人還這樣極力幫助,我做舅舅的如果鐵心不答應的話,人情上過不去。
他於是說道:“說句良心話,我這個外甥很不爭氣,我們很少來往。鳳姐發話了,我將全力以赴去辦這件事。”
漳南金水寨自衛軍司令南叫天整天被這怪病折磨的活受罪,痛苦不堪。他聽說親舅來了,心想兩家很少來往,此刻到這裡有何事情?是不是家裡過不下去,找我借錢來了?心裡罵道:“這個老東西,有錢也不能給他。”
他心裡想著,就讓人領袁洪昌到他的房間,見到袁洪昌沒有好臉地問道:“有什麼事?快說。”
袁洪昌也不在意他冷淡的面孔說道:“沒別的事,聽人說外甥的病很嚴重就來看看。”
南叫天聽到不是借錢的事,這才放下心來說道:“也怪,這病很奇怪,傷口始終不好,全身奇癢難忍,折磨的我生不如死。”
袁洪昌嘆了口氣說道:“人嗎,要積德才好,不要做傷天害理的事,那是有報應的。”
南叫天聽袁洪昌來說教自己,馬上就不耐煩起來,臉上露出想趕他走的意思。
袁洪昌對著南叫天說道:“你雖然嫌棄我家窮,但當舅舅的還是操著你的心呢。這不是,聽說很多醫生治不好你這種怪病,我就四處打聽,終於找到一個神醫說能治你的病,不知道你是否願意請她看病?”
南叫天正是有病亂投醫,聽說有神醫能治他的病,冰臉馬上溶解成笑容,趕忙說道:“還是我的親舅舅,緊要時候能找到神醫,也是我的命大,老天保佑我南叫天不死。”說著話叫人上茶,並要擺宴接風。
袁洪昌喝了口茶說道:“飯就免了,我還得趕回去給那神醫定下時間,遲了,恐怕又云遊四方,摸不著足跡,耽誤外甥治病。”
南叫天忙說道:“說得是。”叫人來,拿出50塊大洋,並套上馬車,送袁洪昌回去辦事。
鳳姐聽袁洪昌說完經過,叫來堯聖果,囑咐她小心行事。堯聖果也是很聰明的女人,她自有處理事情的策略,跟隨袁洪昌坐上馬車,馬不停蹄奔向金水寨。
南叫天見請來了神醫,立刻讓進自己的臥室。他一看是個女人,心裡便直犯嘀咕,這女人也稱神醫?是不是騙吃騙錢的江湖巫婆?滿懷信心的情緒轉而流露出疑惑的表情。
堯聖果也不管他心情陰陽變態,就立即檢視他的傷口,並仔細觀察他潰爛流血化膿的面板,用自己的小醫刀在面板上劃了一下,刀口處立刻流出膿血來。
堯聖果行醫與他人醫治方法確實不同,像這種怪病,一般醫生是先治傷口,然後再施以藥物。
堯聖果卻不這樣治療,她先不管傷口潰爛得多麼嚴重,首先以毒攻毒,用蛇毒、蜂毒、千腳蟲、死屍骨、蛇糞、雪上一枝蒿、草烏、生狼毒、曼陀羅、砒石,水銀,紅娘蟲等三十多種藥材加減配伍,放到陶罐裡,又要求用本地漳河的活水熬藥。
她又讓人用牛糞、梨木文火煎熬,去渣煎熬三遍,一日三次喝完。再從新配伍依法炮製,如此半個月,南叫天體內膿血順著傷口、糞道、尿道、汗毛孔、七竅逐漸被逼出體外。經過一個月惡毒外排,南叫天的身體日益好轉。
南叫天為答謝堯聖果的救命之恩,要求堯聖果留在金水寨當醫生。堯聖果說她為四方百姓治病,是她的天職。如果南司令需要她治病,可隨叫隨到。南叫天拿出2000塊大洋要酬謝堯聖果,堯聖果只要30塊大洋的行醫費。
堯聖果臨走問道:“怎麼沒見到南司令的夫人呢?”
南叫天搖搖頭嘆口氣說道:“別提了,就是因為要納一個女子為夫人,與人爭鬥而致殘。”
堯聖果說道:“我有一個侄女長相出眾,不知司令肯納否?”
南叫天一聽美女,馬上來了精神,趕忙說道:“堯神醫的眼光保準沒錯,可速領她來見。”
堯聖果收拾好行囊,與袁洪昌一起坐馬車回去。南叫天因病幾個月來沒有沾女人的邊,淫火早已燒到心窩,一直在盼著那個美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