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安意識到,這是個瘟疫之類的病症。這個小去處,哪裡有良醫?眼看著馬爺就不行了,湧安束手無策。
這時,馬爺睜了睜朦朦朧朧的眼睛,微弱地說:“孩子,你帶著錢財趕緊回去,告訴家人,讓他們來收我的屍吧。”說吧,就昏過去了。
湧安把事情託給店主,請他照顧馬爺。而後,就策馬趕往家鄉路上。
湧安騎馬狂奔,沒幾天就到了馬家莊,把一千塊鉅款交待清楚,把馬爺的情況敘述了一遍。
馬家人焦急萬分,套了一輛大馬車,馬爺的兒子和馬家等五人跟隨湧安日夜趕路。由於隨行人員較多,馬車走的慢,十幾天才到達馬爺染病的地方。
眾人把車馬放在車馬店,急匆匆進到馬爺住的房間。大家一看,馬爺臥在炕上,還在睡覺,就沒有打擾馬爺。這些人有的坐在椅子上、炕邊上,有的站在屋地上。
有一袋煙的功夫,馬爺醒來,睜眼一看,滿屋子人。再一看,是湧安及馬家的人。
湧安看到馬爺病情好多了,那顆懸著的心就踏實下來。便問道:“可好?”
馬爺沒精打采地答道:“好多了,不燒了。”又經過十幾天的調理,馬爺身體痊癒。
大家護著馬爺,一路順風,平安到家。
馬爺非常感謝湧安,拿出100塊大洋來要酬謝他。
湧安當場謝絕,只要了僱傭費5塊大洋。告辭馬爺及眾人,返回本鄉。
湧安在回家的路上,腦子裡仍然閃爍著大草原的美景和烏吉斯格朗的音容笑貌,想起了明朝進士、工部尚書劉榮嗣曾寫《長相思》的詩文:
山悠悠,水悠悠,水遠山長湘渚秋。衡陽天盡頭。風滿舟,雨滿舟,細雨斜風生暮愁,誰登江上樓?
湧安回到家中,堅持練習擲蛋術,眼看著這功夫日益精進,百步之內百發百中。
鳳姐看到這擲蛋術挺好玩,又可防身,就想學習。
這一天,鳳姐看著湧安在苦練擲蛋功,取笑著說道:“六爺哎,這麼神奇的招術,只自己偷偷著練,也不傳給夫人?”
湧安停下手中的鐵蛋,開玩笑著說道:“傳男不傳女。”
鳳姐佯裝生氣地說道:“你說擲蛋功是草原小妹傳授的,那個小妹可是位女子喲?”
湧安笑著說道:“給夫人開玩笑,不要當真。”“來!來!來!我教你。”說著,把鳳姐拽過來,並做著示範動作,把基本要領教給了鳳姐。
鳳姐聰明睿智,很快就掌握了鐵蛋技術。但她總感覺擲鐵蛋這技術不太適合女人使用。
於是,她琢磨幾天,另發明了一種投擲武器,叫飛碟。也就是寸圓的鐵片,周邊有三個鋒利稜角,形為刀刃。擲出去,飛速旋轉,打中目標,如刀一樣切筋斷骨,飛器十分厲害。
幾個月下來,她技藝如火純青,五十步之內指那打那。
他們夫妻二人,日夜讀書學習,切磋武藝,互比投擲技藝,日子雖然貧苦一些,但也感覺其樂無窮。
王八田自用計謀得到湧安的濁龍潭、良田、店鋪、養殖場、倉庫、集貿市場交易權等家產後,醜惡名聲人人皆知。
漳河人都知道王八田陰險毒辣、害人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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