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眼,怒喝一聲,“留活口,給我留活口!”
以往可沒有這個先例,所有殺手幾乎都是死士,一旦落了下風不是跑,就是服毒自殺,想要抓活口很是麻煩,所有一旦遇到,江林深都是統統全滅,一個不留。
這次,一定要留。
一定要好好審問,到底是誰,傷了他的淺淺。
桑淺淺疼的冷汗直冒,雙手緊緊的抓住江林深的衣襟,“大馬猴,這一次可不可以抵消你以前對我的所有好。”
他將她抱了起來,而京城的巡邏軍隊也聞聲趕到,他只交代了了一句,“長公主府家的小郡主還在上面,保她安全,定能去長公主府和我江林深的侯府領賞。”
這種時候他也不能不在乎江涵悅,好在剛才把過桑淺淺的脈,雖然虛榮但不致命,找到就近的醫館,趕快拔出箭頭最重要。
“侯,侯爺。我師傅是大夫,他或許可以幫你。”來人正是喜歡看熱鬧的柳青崖,身後跟著的是醫館的陳老和一眾學徒和藥童。
因為黑衣人的暴起,不少路人受了驚嚇四處逃竄,因此殃及了無辜,許多人受了傷,正躲在街邊的屋簷下痛苦慘叫。
作為大夫陳老自然看不得有傷患在前卻不去醫治了,所有就留在了現在。
他跟上來看到江林深懷中抱著的人時,也吃了一驚,嘴張了又張,欲言又止。
“老人家有什麼想說的,待會再說可好,先救救她好嗎?”江林深這個時候懶得跟人客氣,只想快些救回桑淺淺。
桑淺淺的傷勢並不重,或許因為今日天涼,江林深怕她冷,為她做的衣服都是用了厚厚的棉絮,阻擋了一些攻勢,箭頭沒有沒入太多,但也要儘快拔出才是。
他們匆忙找了就近的一家酒家踹門而入,將店家和小二嚇得躲在櫃檯後面瑟瑟發抖。
他現下實在是不關心其他人,只求陳老早些為桑淺淺拔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