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也不會告訴桑淺淺的,她這幾年過的烏漆嘛黑的,跟了他之後就不用在這麼處心積慮了,只管開開心心就好。
哪怕光想想,江林深都覺得開心。
他沒喜歡過人,不知道該怎麼去喜歡,這些事應該找人商量商量才行。
然後,顧南望和梁雲濤就莫名其妙的坐在了江林深對面。
“他又在發什麼瘋?”梁雲濤直接問,顧南望直搖頭,“為情所困啊。”
梁雲濤不解,“他不是和那個三小姐挺好的嗎?說到這個,我聽說桑家二小姐下了大獄?因為一而再再而三的買兇殺人?”
顧南望知道其中原由,就壓低了嗓音在梁雲濤耳邊說,“所以淺夫人不讓你娶桑琪琪是對的,那個女子心思太狠毒了,不僅買兇殺自家姐妹,還與人私通,我只跟你講,你不要說出去,她呀。”
兩個人就在一邊巴拉巴拉著桑府的那些汙糟事,完全沒將愁眉苦臉的江林深放在眼裡,直到江林深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兩人才轉過頭看向了他。
“有話你直說便是,何時這麼拖拖拉拉的了,跟個老太太一樣。”梁雲濤不耐煩了,喝了兩口酒都說不出一個字來,真是憋死個人了。
江林深又是抓耳又是撓腮的,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怎麼哄姑娘開心。”
梁雲濤的酒杯都舉到了嘴邊,卻聽到這樣一句話,他差點沒氣死,起身就要走,被顧南望一把又給拽了回來。
雖然人回來了,但還是氣呼呼的“你聽聽,這是人能趕出來的事嘛,一個有媳婦的來問我們這兩個沒媳婦的人怎麼哄姑娘開心,我覺得他就是故意來炫耀的。”
顧南望也聽笑了,但還是幫江林深解釋著,“林深也是第一次有了心儀的姑娘,你可是大哥,你大人有大量就包容一下吧。不過,林深你也是,你怎麼問起我們來了,我們兩個還不如你呢。”
那不是想著三個臭皮匠,總能頂一個諸葛亮了吧,
哪曉得,諸葛亮畢竟是諸葛亮,臭皮匠只能是臭皮匠,他們仨湊在一起,酒喝了好幾壺,一個好點子都沒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