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江林深和胡定威兩家大鬧宮門,已經有些日子了。這段時間都沒見到江林深了,不知道是不是在躲著她。
難道是他發現了什麼?
她不敢想,只能每天給自己找了許多事做。
她讓紅錦去了藥材鋪子買回來許多藥材,將自己關在院子裡新添的廚房裡,不知道研製著什麼,只是吩咐默默和紅錦看好了廚房,不能讓人進去,更不要碰裡面的任何東西。
兩人照辦,將廚房看的嚴嚴實實的。
等好不容易研製好一小包藥粉出來的時候,紅錦狗腿子一般的粘了上來,一看就是有事求她。
她也想起了之前答應過紅錦的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啊,紅錦,之前因為小郡主的事情都忙忘了,本來答應你幫你到大馬猴那裡請假的事了。”
紅錦搖搖頭,眼睛亮晶晶的,“現在也不晚呀,剛好後日柳青崖十六歲生辰,可不可以幫我請在那日?”
桑淺淺也只能表示盡力,畢竟自己這幾日連江林深的面都見不到。
紅錦卻說,“侯爺不來找小姐,小姐可以去找侯爺呀。”為了去見柳青崖,紅錦的腦袋瓜子都聰明瞭好多。
桑淺淺覺得不對勁,看了看紅錦,突然壞笑起來,“紅錦怎麼跟那個柳青崖這麼熟絡了,我都不知道啊,你連人家生辰都打聽清楚了,是想幹嘛?”
紅錦毫不避諱,大大方方的回答“我喜歡他呀,所以小姐你一讓我出去買藥材,我就去他家買,就是想多見見他,跟他說說話我就很開心。”
這麼直白,反倒讓桑淺淺不好接話了。
紅錦繼續說著“生辰是他自己同我說的,我覺得他也喜歡我,我猜的。反正也不重要啦,我是暗衛又不能嫁人,只求能多跟他見見面聊聊天,沒有其他想法。小姐也不必太在意,侯爺不同意也沒關係。”
不行,得同意。
她現在很在意,不在意不行的那種。
吃過午飯,她就溜溜達達的來到了江林深的書房門口,這還是她入到侯府後第一次走出自己的院子,來到其他的地方。
不得不說,侯府守衛真的森嚴,十步一崗五步一哨,一路都有人不停地朝他行禮叫她,淺夫人。
她甚是惶恐,她一個妾室,說白了也不過是個奴婢罷了,怎麼敢稱夫人。
可是紅錦說了,這是江林深親自下的命令,必須得稱呼她為淺夫人以示尊重,省的她被不知情的下人們欺負。
江林深想的越周到,桑淺淺就越心動,她越心動就越不安。
怕自己以後再也離不開江林深,也怕自己看不了江林深喜歡上別的女子。
她很糾結,但想見他的心卻很堅定。
敲了敲書房的門,她清了清嗓子,揚聲道“侯爺,是我。”
一日沒拆穿,這戲還是要演一日。
“進來吧。”江林深的聲音自房間裡面傳來。
她推門而入,顧南望果然也在裡面,看到她還禮貌的叫了一聲,淺夫人。
她福了福身子回禮,從紅錦手裡接過廚房燉的雞湯遞上,“我是不是打擾了侯爺,要不我還是過會再來吧。”
江林深望向她,接過雞湯喝了一小口,“不用,正事早就說完了,你以後想來找我,隨時可以來。”
桑淺淺抿著嘴笑,點點頭,又給顧南望遞上一碗,“我今日來,是有事求侯爺的。”
房門和窗戶都開啟,偶爾會有巡邏的護衛隊走過,為了以防萬一,桑淺淺和江林深還有顧南望都在竭盡全力的演著戲。
“我院裡的丫頭紅錦想告個假,後日她有些私事要做,希望侯爺可以批准。”
紅錦這丫頭倒是找了個好靠山,居然讓桑淺淺來為她請假。
江林深拉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身前,“她是你的人,你準了就是,不用來同我說。”
一時間,桑淺淺有些分不清是演戲,還是認真。
她怔愣的看向了江林深,聲調都高了幾度,“侯爺說的可是真的。”
江林深又眯著眼睛開始笑,溫柔的像是要溢位水來“自然是真的。”說著也不給她再次質疑的機會,“你來,在這裡題上一首詩。”
他指了指書案上一幅剛畫完沒多久的畫,畫上畫的是一串一串紅色的小果子,桑淺淺沒見過,不知道那是什麼果子。畫的左上角有一處空白,江林深讓她題詩的地方就在那。
桑淺淺被他強行塞去一隻毛筆,瞬間滿臉無奈,“侯爺,我不會作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