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年,正月十七夫妻倆帶著明陽梅花,去了京城。晚上睡覺時才發現小七躲在明陽和梅花的馬車裡。
“季小七,你要氣死我了,春林學院沒考上,博康醫學院也沒考上,你嵐姨看你都頭痛,勉為其難地收了你,博雅學院是我開的她才收了了你,你打架,還逃學,季青朗給我找個棍子來。”桃花氣的不行。
“娘我給嵐兒留了一封信,舅舅和舅媽也是曉得的。”
“姐,別打,晚上不能打孩子,睡覺會做噩夢的。”
“是呀!桃花這些事情我也有份,要打連我一起打。”明陽擋著小七的面前。
“哥,你怎麼也跟著胡鬧,她才多大年紀,就敢逃課。我今天把她的皮扒了。”
青朗從外面樹上摘下來一根細細的柳枝,桃花一生氣,對著青朗一頓抽,青朗捂著臉,一動不動地隨她抽打著。
“娘,你不要打爹了,爹都是老人家了,頭髮都白了好多。娘打我吧!我錯了,我錯了。”小七抱著青朗的腿,哭得稀里嘩啦。
“桃花,別打了,客棧裡的人都要休息了,”明陽搶過桃花的柳條。
桃花氣的不行,坐在椅子上流眼淚。
“桃花,我是這麼想的,小七既然不願意去學那些課程,我看她對藥理知識學得還挺快的,這樣,我帶在身邊親自教她,這次回來後就跟著我去博康醫學院,周洋和謝當歸在山上種了那些藥材。小七正好給他們打打下手,順便和他們學學如何種植藥材。”
“她又不是考進去,你帶著身邊可行。”
“我自己帶個藥童還不行嘛,吃喝住,我來掏錢,你也看出來嵐兒管不住小七,小七和我在一起還聽話些。梅花也:()三畝桃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