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四城六區的所有人都好好過了個好年,李大強把四城的孤兒寡母,都接到春林學院裡暫時住下。大年初三李富誠家的下人們,拉著幾十車的糕點來到六區挨家挨戶送糕點……
正月初六,秦川家請來德高望重的族長,五個媳婦拉來婆家人,臉紅脖子粗地,鬧鬧哄哄地睜著家產。銀票分成六份,每個兒子十萬兩,秦川娘在京城所有的米行鋪子歸老大,布行歸老二,藥行歸老三,酒樓歸老四,老五分到老秦家的三家當鋪和二家麵店。老六保持不動只要之前娘已經轉給他的三家店,一家酒樓,一家銀樓,一家成衣鋪子。
分完鋪子和銀票,二城的大房子又要分。幾十個人又瞪著眼,唾沫橫飛…
秦川看著大堂裡這些自喻讀書的人,這些個個平時都是大家閨秀的人……
“別吵了,族長爺爺,我的院子給他們分了吧!他們說得對,我這個娘娘腔單身漢一人吃飽全家不愁,我這就搬走。胖生搬家。”
“川兒,別走,你們這是要挖我的心呀!”秦川娘看著混亂的局面,心如刀割。
“爹,娘,這個家,我真的不想待了,我搬到外祖父家,他兩老人家挺孤單的,我去陪陪他們。你們院裡給我留個房間,就可以了。”秦川心痛的難受轉身離開。
房子分好,秦川的大院子最後被大媳婦出了五千兩買下,其餘四個媳婦領到錢沒聲音了。
分完這些,族長老人家趕緊起身準備回家吃晚飯,太累了,像這樣分家,再來一家自己的老命休也。
“等等,我可知道,孩子的外祖父在城外有好幾個莊子,怎麼分。”小媳婦的大哥。
“是呀!誰不知道孩子外祖父的生意遍佈全國,京城的鋪子分完了,那別的州府鋪子怎麼分?”二媳婦的二哥。
“是呀,還有一家金店,金店呀!值多少錢。”大媳婦的爹。
“放肆,你們是不是覺得我秦建雨是軟柿子,好欺負,分完我老婆的嫁妝,分完我孃的嫁妝。還要分我岳父財產,岳母的嫁妝,一群吸血的蒼蠅。家就這麼分了。都給我滾!”老子不往上爬了,就在這個正七品的皇城使的位子幹到老。
“你家岳父岳母沒有後代,早分遲分還不都是分。”三媳婦的嫂子嘀咕著。
“你再說一句,我撕爛你的臉。”秦川的娘一天的怒氣壓不住了,張牙舞爪地抓著三媳婦嫂子的髮髻廝打起來,家裡的丫鬟小廝急忙加入,一片狼藉……
剛剛從皇城司下值的老大秦俊和老三秦海一頭霧水,拉開混戰在一起的幾十個人,頭好痛呀……
秦川,秦俊,秦海,三人輕輕地給爹孃檢查臉上和頭上的傷。
“爹,你就不能一腳一個踢出去,平時打我的勁去哪兒了。”老三秦海看著自己英明神武的爹爹,衣服撕爛了,臉上好幾道爪痕,憋不住笑出來。
“你傻呀!爹要真出手,會出人命的。”秦川也笑起來。
“你們倆,別笑了,我也憋不住了,呵呵呵……”秦俊一向沉穩。
夫婦倆也呵呵大笑。
“痛快呀,我和你娘實在是氣得不行,我也沒出手只是護著你娘,這幫窮鬼,噁心至極。老大,老三,我對不住你兩,當初我不應該……”
“爹,過去就過去了,都有孩子了,別說了。”秦海出聲打斷。
“老大你呢?你還沒孩子。”
“娘,不想提……”秦俊給娘輕輕地擦著藥膏。
“老二,老四,老五,去哪了。”秦建雨問。
“在門外跪著呢!”秦川回道。
“老三,鞭子拿回來。”……
院子裡跪著的三人打得皮開肉綻……
“知道為什麼捱打?”
“分,分外祖父的財產。”
“還有呢?”
三人皆搖頭。鞭子又狠狠地抽著三人。
“我告訴你們,你們媳婦居然敢詛咒老六,連老六的院子都敢分了,膽大包天。老大和老三在家今天不可能鬧這一出。我和你孃的院子還有奶奶的院子是不是也想分。”
“爹爹,你原諒我們這一會吧?”……
皮鞭的聲音,哀求的聲音,秦川娘哭泣的聲音……
:()三畝桃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