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
“晨光,我出二萬兩,白叔出二萬兩,以你的身份,給廣海的再婚寡婦以其外州嫁過來的寡婦每人一百兩嫁妝,外州嫁過的人必須遷戶籍,並五年內不得往外移戶,除非有特殊原因。如有騙婚者罰款三倍或服徭役五年。要是還不夠,你再補些,而且只到年底。”白公公和青朗想幫助這些可憐的人,好像也能提高人口數量,兩人想出這一條辦法。當然白公公每三天一份急報裡,也和皇上提過。
“我貼就貼,到年底還有八個月,青朗,你說說,這樣的話廣海的人口是不是能提高些。”
“應該會,增加些人口。你同意了,我這就寫告示了。全州張貼。”青朗笑呵呵地準備磨墨。
“也可以解決軍隊士兵的單身問題。”白公公在一邊補充。
四月二十四,城北十里外,何晨光從城裡調了一千工人,一把火燒掉三十畝的荒草,四十頭大水牛同時耕地,草根撿的乾淨,挖個坑直接種樹……
五月初二,青朗去實地檢視。
十畝地的月季花,五畝地的茉莉花,十畝地的桂花,五畝地的金絲皇菊。請了一位老師傅,二位村民打理,五十名工人正在蓋房子……
“青朗,廣海這麼多的荒地,想辦法解決,已經一年半了,朝廷只答應三年不收稅,所以,接下來的一年半,要為廣海州多增加一些產業,給老百姓帶來更多的收入。”何晨光看著遠處一望無際的地,徒長野草。
“城裡的所有建築,還有一月可以抽三千人給你帶到海邊蓋酒樓和鋪子。”青朗回答。
“青朗,來不急的,你再想想辦法,還有天佑寺,只有十九個月了,這次出海我帶上皇上的人,回來後,我幫你解決廣海州貧窮的困境。”
“我親自去濱海州一趟,找秦大人再借兵一用,秦川這幾日要回來了,讓他外祖父再捐些錢,蓋寺廟。”
“王七妹不是說,李大人走時留了銀子蓋寺廟嗎?”
“四十萬銀票,哪裡夠,”
“青朗,李富誠家地應該是京城最富有的人,你不做生意不知道,生意越做越大,沒有些亂七八糟的關係,在京城站不穩腳,關係深不可測。秦川是個好孩子,救了他外祖父一命,要不然怎麼也要輪到他了。”
“能比京城首富還要富有,”青朗很吃驚。
“京城首富的金子只夠蓋一棟小書房,李富誠家的金子最少二座小書房。”
“我心裡有數了,府衙交給你和王七妹,我下午去濱海州。”
“好了,比賽看誰先到城門。”何晨光提議。
“駕,駕”兩位意氣風發的朋友策馬揚鞭奔跑在鄉間的田野裡。
城北
六天前,春花在屋後院子裡挖了四塊菜地,撒上一塊青菜的種子,一塊小蔥的種子,一塊空心菜的種子,栽上一塊韭菜。
如今都發芽了,青菜的小芽這個時候最好吃,春花拔了一籃子。
有人敲門,小狗汪汪叫。
“何公子,你,你怎麼來了!”春花想不到何晨光會再來。
“我不能來,那我走。”何晨光轉身往外走。
春花蒙了,跟著跑,“何公子,來都來了,喝杯水,喝杯水,”
“你這個小寡婦,翻臉不認人,我不能來,誰能來,張大寶?”
“你坐,你坐,我去燒水。我拿糖給你吃。”春花笑著,不和他計較。
何晨光走進了後院,看著四塊菜地,菜地旁是三根木頭支起的衣架。衣架上是春花的小衣,粉色的小衣上繡著一對鴛鴦戲水。何晨光什麼地方沒有去過,臉紅心跳地回到前院。
“何公子,我米飯燒好了,中午在這吃飯。”
“好”
一盆蒸雞蛋,一盆炸小魚,一盆炒青菜。
“最近,廚藝越來越好,”簡簡單單幾個菜,何晨光吃二大碗飯。
“養豬時,大家教我的,少鹽,隨時調整火候。我都用本本記下來了。”
“都有自己的菜譜了,不錯,這炸小魚,加些辣椒麵更好吃。”
“和麵粉一起攪拌嗎?”
“不是,炸好了再撒一些糖呀,蔥花,辣椒麵。”
“噢,我記得了。何公子呀!你不是說讓我們幾個種樹的嗎?”
“你做媒婆了,還要種樹,”
“我這媒婆是當時媒婆不夠,臨時湊數的,樹種不了,那我們要洗碗,洗菜。”
“你們賴上我了?沒人給你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