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給沈天佑送了回來，又在將軍府的人面前露了臉，心裡已經很滿足了。
他不知道，旁人看到的卻是張長對著主家人敷衍應付，對著旁邊站著的丫頭雙眼發直。
秦氏和小姨本就不擅長交談，見他這樣也有些看不懂是怎麼回事了。
還是高暢與張長接觸過，也知道他和楊柳有點曖昧，便幫忙出來圓場。說是不敢耽誤張長向皇上覆命，順水推舟將人給送了出去。
楊柳自然地跟著他們出去。就在高暢以為她會更到門口找機會和張長說些什麼時，楊柳低頭停在了前後院之間的月亮門前，沒有再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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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也沒有她個後院丫頭送人出去的道理。
眼看著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張長几乎是倒退著走路，走一步扭頭看三眼，眼睛都快黏在後腦勺了。
高暢也不知道咋個回事，楊柳啥意思？少夫人啥態度？他一無所知，便不好說些什麼。只能裝作沒看見，將張長送了出去。
沒見過楊柳，張長走的時候也不會這麼遺憾。
等高暢轉身回府時，楊柳早就不見了。他揉了揉額角。
回去向大夫人稟告後，大夫人和小姨也就各自休息去了。
臨走前喜嬤嬤被高暢給截了下來。他一把拉住喜嬤嬤的胳膊，把人拽到自己身前，嚇了喜嬤嬤一跳。
“主才還在……”喜嬤嬤掙扎。
高暢看著她嫣紅的臉頰頂了頂腮幫子——少夫人到底會些什麼魔法，能把他家小啞娘養得這般嬌嫩？
“咳咳，說正事。你幫我問問那個叫楊柳的丫頭，他和張長是怎麼個意思？我啥也不知道，是幫她創造機會啊，還是幫她攔一下，別到時候她吃虧了，或是把人家給戲耍了，惹急了，對將軍府也不好。”
“啊，我和楊柳也不熟啊。我平時都待在大夫人身邊。你直接去問她唄。”
“我不去！我不願意搭理小姑娘。”高暢說。“咱倆是一家人，你去幫我問問，然後告訴我。”
他說話時手不老實，被喜嬤嬤一把拍掉。
“哼，誰和你一家人！”喜嬤嬤瞪了他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高暢站在原地傻樂了好一會。
楊柳的事情還是被喜嬤嬤記在心上了。只是她一時半會離不開秦氏身邊，加上內裡是個含蓄的，不知道怎麼問出口。
所以她還沒幫高暢問到，將軍府就熱鬧了起來。
喜嬤嬤也忙得差點飛起來。
：()惡女芙蓉顏色，將軍不聞君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