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假碎骨也摘下來了她臉上的面具,露出來了與真碎骨極為相似的面容。
她正是碎骨的孿生姐姐,米莎。
當梅菲斯特的目光落在米莎那張與她的孿生兄弟真碎骨驚人相似的面容上時,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輕聲搭話,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與親切:“您就是米莎小姐吧?我和浮士德先生有幸聆聽碎骨提起您多次,他那充滿熱情的言辭中,總是洋溢著對您的高度讚譽。”
浮士德點了點頭,表示對梅菲斯特話語的肯定。
米莎輕輕地笑了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柔和與安心。
她知道,梅菲斯特能夠透過一些連她自己也未曾察覺的微妙細節,輕易地辨認出她並非碎骨。這種細膩的洞察力,讓她意識到他們之間關係的密切與深厚。
對於弟弟有關係這麼好的朋友,她這個做姐姐的很是高興。
而周圍原本緊張的氛圍,在誤會消散的瞬間得到了緩解。那些原本劍拔弩張、準備隨時交鋒的雙方,此刻也紛紛放下手中的武器。那些曾經被視為威脅的利刃,在和解的氣氛中變得不再具有威脅,它們靜靜地躺在鞘裡,彷彿也在為這場誤會的化解感到欣慰。
聽到梅菲斯特的話,碎骨原來因受傷而蒼白的臉色頓時通紅,拖著傷體給了梅菲斯特一個肘擊:“你說什麼呢!”
梅菲斯特下意識想還擊,但是卻被阿麗娜打斷了。
阿麗娜那張俏麗的面孔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她的眼神如冰錐般銳利,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嚴厲。
她的動作敏捷而有力,快如閃電,讓人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她揚手一揮,分別給了梅菲斯特和碎骨一下,力道雖不重,卻充滿了警示意味。
阿麗娜挺直了腰板,一隻手緊緊地插在腰間,另一隻手則直指梅菲斯特和碎骨,她那犀利的目光彷彿要將兩人的靈魂看透。
她的語氣嚴厲而不容置疑,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堅定地說道:“你們倆,都多大了還這麼胡鬧?尤其是碎骨你,受了傷就應該老實待著,別再給別人添麻煩了!你們知道嗎,現在的情況有多微妙,多複雜?你們這樣的行為,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不可收拾!”
在阿麗娜的斥責下,兩個往日威風凜凜的整合運動領袖級人物,竟然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垂頭喪氣,默然接受著她的批評。他們的眼神中流露出懊悔和羞愧,原本挺拔的身軀也在阿麗娜的目光下漸漸塌陷。
然而,批評過後,阿麗娜的心情似乎並未因此有所好轉。
她無奈地捂著額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彷彿要將心中的苦悶一併撥出。
她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哀傷,語氣也變得柔和了一些,她說道:“現在,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談談接下來的計劃吧,有些事情,需要我們共同面對。”
“行,我來帶路。”梅菲斯特立刻回答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絕和堅定。
梅菲斯特領著眾人,踏著厚厚的灰塵和遺忘的歲月,走進了一座破敗不堪的小樓。這裡的每一磚每一瓦都瀰漫著荒廢的氣息,窗戶外透進的微光彷彿在訴說著這裡曾經的繁華。他們在角落裡找到一套搖搖欲墜的桌椅,小心地擦拭去表面的灰塵,然後坐了下來。梅菲斯特的眼神凝重,朝碎骨問道:“現在你們有什麼打算?”
碎骨的嘴角微微上揚,笑容中帶著幾分無奈和苦澀,他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還能有什麼打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像是在迷霧中摸索前行。”
米莎則是一副沉思的姿態,她摸了摸尖細的下巴,眼神中閃爍著分析的光芒。她緩緩開口:“現在,羅德島那邊,應該已經和近衛局對那些我們留下的據點進行了徹底的搜查。他們發現不了什麼實質性的線索,這應該能為我們爭取一些時間。”
他們正說著,突然,門被緩緩推開,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令他們瞬間警惕起來。
w,那個總是一副輕鬆模樣的人,帶著戲謔的笑容,慢悠悠地走了進來
“哦呀哦呀,看來今天人來得還真齊全呢~”w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佻,彷彿在這個緊張的氣氛中添了一抹不協調的色彩。
梅菲斯特立刻緊張起來,他默默地握緊了手中的法杖,冷冷地盯著w,語氣中透著一股寒意:“你來這裡幹什麼?”
w輕鬆地揮了揮手,似乎對梅菲斯特的緊張毫不以為意:“別那麼緊張嘛,我來這裡,只不過是想要傳達一下塔露拉那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