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y,你說的那個意思是……”
星熊的嘴角微微抽動,扯出一絲苦笑,她的眼神裡帶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驚悚,彷彿在目睹什麼恐怖的場景。她快速地瞥了一眼默,聲音乾燥而低沉:“那個把老陳整治得如此悽慘的武器,難道它是屬於他的?”
詩懷雅並沒有立刻回答,她似乎在猶豫,眼神中閃爍著一種複雜的光芒,像是在權衡著某種不可言說的秘密。但最終,她的目光堅定地落在默的身上,那是一種幾乎能穿透靈魂的直視。星熊注意到詩懷雅的視線,她的好奇心如同被點燃的火焰,也隨之將疑惑的目光緩緩轉向了默。
默在這兩道探究的目光下,感到了一種幾乎無法言喻的壓力。但他依舊保持平靜,就像一汪深邃的湖水,即使風雨交加,也難以泛起漣漪。他輕輕地點了點頭,語氣中透露出的淡漠,彷彿在敘述一件無關緊要的瑣事:“那個武器,的確是我的。”
星熊好奇心更甚,她滿是疑惑地問道:“那你究竟是如何馴服那樣一件兇狠的武器的呢?”
默微微揚起嘴角,他的回答輕鬆得讓人難以置信,彷彿在講述一個孩子游戲中的小把戲:“這很簡單,只要你有足夠的實力,那就足夠了。
開什麼玩笑!那可是能讓整個龍門都抖了三抖的兇兵啊!能駕馭住那玩意的實力……
星熊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所有的震驚都吸入肺中,然後緩緩地撥出,伴隨著一聲無奈的苦笑,她向詩懷雅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敬畏:“我信了。”
默輕輕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臉無奈地說:“反正不管怎麼說,在陳警官恢復健康之前,我都得擔當她的保鏢,這事兒是板上釘釘了吧?”
究竟這是從哪本半途而廢、草草收場的小說中衍生出的糟糕透頂的劇情啊?它就如同一個破碎的夢境,荒誕不經,為何就這樣毫無預兆地降臨在他身上呢?彷彿命運之手惡意地翻閱著一本破舊的劇本,將這段荒謬絕倫的故事硬生生地植入他的生活。
別的不說,作為一個在黑暗系文學領域小有成就的文學青年,他完全可以自信滿滿地拍著胸脯宣稱,這種劇情明顯缺乏構思和策劃,簡直就是對讀者智商的極大侮辱。它的荒謬程度,彷彿可以直接聞到那股從字裡行間散發出的令人作嘔的銅臭味。
……反正這種憤怒和不滿絕對不是因為這種狗血劇情就發生在他的身上而產生的偏見。
詩懷雅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著他那佈滿疲憊的雙眼,嘆氣道:“嗯,你說的沒錯。”她盡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加輕鬆,安慰他說:“不過你也不要太擔心,你不是已經預估過了嗎?她很快就能康復。”
默微微搖了搖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彷彿那口氣能帶走他所有的煩惱。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憂鬱:“但是,那是在她能夠得到充分休息和妥善照顧的前提下。記得之前,陳警官的姐姐也犯下了類似的錯誤,我花了整整一個晚上,拼盡全力才從死神手中奪回她的生命。她整整在床上躺了整整七天,才能勉強恢復過來。”
聽到這裡,詩懷雅不禁愣住了,她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陳警官,彷彿在說:“你們姐妹倆還真是血脈相連,連犯錯的模式都一樣。”
陳給了詩懷雅一個相當兇狠的眼神,她覺得有些丟人
然而,默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細緻觀察詩懷雅和陳之間那複雜難懂的交流了。他原本因為常年不見光也沒有多紅潤的臉色,在那一刻,已經如同冬日裡的白霜,蒼白得嚇人,整個人彷彿被濃稠的迷霧包圍,深深的迷茫和憂慮如同濃雲密佈,瀰漫在他心頭。默微微低垂著頭,靜靜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那沉默的片刻,如同夜空中突然炸響的霹靂,震撼人心,讓周遭的一切都彷彿隨之靜止,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
過了一會兒,他緩緩地抬起頭,雙眼中閃爍著深邃而複雜的情緒。他的唇角微微抿了抿,然後用低沉如大提琴般的聲音說道:“如果她不能得到充分的休養,恢復的時間可能會延長三倍……不,甚至可能是五倍。而且,這還只是一個樂觀的估計,還沒有考慮到她之後會不會再次受傷……如果因為傷勢情況惡化,天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星熊坐在默的對面,聽到這話,她那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起。她覺得默說的話有些太過誇張了,就像是夏日裡的雷聲,雖然震耳,但卻未必會帶來暴風雨。於是她忍不住插話道:“那個……沒有這麼誇張吧?”
默轉過頭,那雙深邃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星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