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根本無暇回頭檢視後方的情況。至於默那個傢伙,則是個名副其實的盲人,從字面上理解就是雙目失明,什麼都看不到。
米莎滿心羨慕地凝視著陳那高聳入雲的胸部,然後不自覺地低下頭瞅了一眼自己的。唉......眼前可謂是一片開闊平坦啊!她無奈地像認命般深深嘆息了一聲。
可陳此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之中,絲毫沒有察覺到米莎內心複雜的想法。儘管心中依舊惱怒不已,但她還是強忍著怒氣轉頭向默發問:“我的身體狀況如今到底怎樣了?”
默面無表情,以一種極其公式化的口吻冷淡地回應道:“恢復得還算不錯。”
聽到這個答案,陳的臉上立刻浮現出滿滿的期待之色,迫不及待地追問道:“那我是否能夠參與接下來的戰鬥呢?”其實,詢問這個問題才是她此番開口的真實意圖所在。雖說她對默這個人著實提不起半點興趣,但不可否認的是,在她所遇之人當中,默無疑是最為出色的醫生之一。
此時此刻,她心急如焚地渴望投入到激烈的戰鬥之中,迫切希望能夠一展身手、發揮自己的作用。然而,由於身體狀況不佳,就在這短暫的時光裡,儘管身處眾人無微不至的關懷之下,但她內心深處卻湧起一股強烈而又沉重的無力感。這種無力感猶如一座大山般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對她而言,甚至比整合運動那氣勢洶洶的大規模入侵更讓她難以承受和麵對。
為了掙脫這股令人窒息的無力感,她恨不得立刻重返硝煙瀰漫的戰場。可惜事與願違,現實無情地告訴她,她目前的身體狀況根本無法支援她這樣做。
“別胡思亂想了!”默直截了當地說道,語氣絲毫沒有留情面,“就以你如今的身體狀態,如果硬要去戰鬥,恐怕就連簡簡單單地用力揮砍武器都會變得異常困難。”
聽聞默這番毫不客氣的話語,陳只是輕輕地聳了聳肩,臉上並未流露出太多驚訝或者失望的神情。其實對於這樣的結果,她心裡早就有了預料。畢竟,之前她已經口吐鮮血,如此糟糕的身體狀況,又怎能指望繼續參與戰鬥呢?只不過,她心底始終還存有那麼一絲僥倖心理而已。
稍稍沉默片刻之後,陳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口問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為什麼當時我吐血的時候,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默依舊保持著他的 calm,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波動,彷彿這個問題對他來說早已司空見慣。他輕輕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輕描淡寫地回答道:“哦,那是因為我把你的部分痛覺遮蔽了。”他的語氣平淡得就如同在敘述一個無關緊要的事實,就像在談論今天的天氣一樣,輕鬆而又自然。
然而,與他的輕鬆態度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在場的其他幾個人卻突然感到了一股寒意從脊樑骨直衝腦門,那種感覺就像是被冰冷的電流擊中,讓他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
他們面面相覷,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和疑慮。倘若這位神秘的博士竟然擁有遮蔽痛覺的能力......那麼是否意味著他同樣能夠隨心所欲地放大痛覺呢?這個念頭一經浮現,便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開來,眾人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寒顫。僅僅是想象一下那種情景,他們便能深切感受到其中蘊含的無盡恐怖——只要動一動手指,就能讓一個人生不如死!
在此刻,這些人從未像現在這般由衷地慶幸默是站在自己這邊的盟友。
就在這時,陳忍不住出聲質疑道:“真的假的?”
或許是出於好奇,亦或是想要驗證默所言非虛,總之,陳以一種近乎作死的態度提出了疑問。
面對陳的質疑,默並未多言,只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緊接著,只見他輕輕抬起右手,打了一個清脆響亮的響指。隨著這一響指聲響起,原本施加在陳體內用於遮蔽痛覺的力量驟然消失無蹤。
在那個突如其來的瞬間,一股彷彿從陳的身體深處湧出的劇痛,毫無預兆地如狂潮般猛烈爆發,就像是一股勢不可擋的海嘯,帶著摧毀一切的力量,鋪天蓋地地向她襲來。那疼痛是如此劇烈,已經超越了語言所能描述的極限,更遑論常人所能承受的範圍。
那種痛楚,就像無數尖銳的鋼針同時在陳的肉體上瘋狂穿刺,每一個細胞都彷彿被擠壓到了極限,痛苦的程度無法用任何詞彙來形容。這股劇痛的出現是如此迅猛,宛如一道閃電瞬間劃破漆黑的夜空,剎那間便佔據了陳的整個意識世界,讓她無法逃脫,也無法抗拒。
在那不到一秒鐘的短暫時光裡,陳一直以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