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意見。”
從被抓壯丁開始就差不多猜到了尤莉卡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的默抽了抽嘴角,苦笑道。
他可是堂堂羅德島的指揮官啊!對於自家幹員們的性格、能力以及喜好等方面,自然是瞭如指掌。畢竟,作為這家公司的領導者,他認為他應該與每一位幹員都有著緊密的聯絡和深入的交流。
再者說,如果僅僅只是普普通通地去參觀一下晚會現場而已,那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所謂的嘉賓嘛!從尤莉卡神秘兮兮的表情和躍躍欲試的舉動就能看得出來,她顯然是懷揣著某種“陰謀”,準備好好地大顯身手一番,狠狠地整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花樣來呢!
果然,他的猜測成真了。
不過,反正他也沒有什麼不希望被人知道的秘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見自己的上司和姐姐都同意了,星源也沒有辦法說什麼,只好說道:“我也同意。”
“咳咳,我先說一下規則嗷。”
尤莉卡架好攝像頭,從兜裡掏出來一根筆,說道:“筆尖指到誰,誰抽一張卡,很簡單吧?”
眾人點頭,表示明白了。
四個人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尤莉卡輕輕撥了一下那支筆。
那支筆就像被賦予了生命一般,開始飛速地旋轉著。它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炫目的弧線,彷彿一個靈動的舞者正在盡情展示自己優美的舞姿。隨著時間的推移,筆轉得越來越快,快到讓人幾乎看不清它的身影,只能看到一團模糊的光影在不停地閃爍著。
就在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這支筆時,它突然停了下來。而此時,筆尖正穩穩地指向了不遠處的星源。
“我看看,唔……”
星源隨手抽了一張卡,念道:“‘說出你所受到的最惡劣的惡作劇’,唔……大概是我作為萊茵生命的外派人員來到羅德島的那天吧。”
回想起那天的遭遇,她緊緊盯著默,幽幽的說道:“萊茵生命的同事幫我打包了宿舍裡的所有行李,我就在自己空蕩蕩的新宿舍裡一點一點處理那如小山般高的個人物品與實驗用具。”
“我找到了一個滿是灰塵的盒子,裡面裝的是我原來計劃和姐姐一起組裝的懷錶。”
“那是她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那群在實驗室裡埋頭苦幹的蠢蛋連塊擦灰的抹布都沒給我準備。無奈之下,我敲響了隔壁宿舍的門。”
“一來和鄰居打個招呼,二來借塊抹布擦擦灰。”
“門開了。”
“姐姐站在那裡,往目瞪口呆的我手裡塞了一塊乾淨的溼抹布,和一個萬能工具箱。”
說完這些,星源幽幽的說道:“博士,聽到這些,你有什麼感想嗎?”
“真巧啊。”
默不動聲色的說道。
看了看‘試圖垂死掙扎一下’(星源視角)的默,星源拍了拍他的肩膀,幽幽的又說出了一個內幕:“可是,分配宿舍的那群傢伙說,這是你吩咐的。”
“我聽不懂你說的話。”
默依舊不肯鬆口:“一切都是巧合。”
“別掙扎了,博士。”
一旁看戲的星極這時候笑眯眯的說道:“在埃琳娜來之前,你就特意打電話給我告訴我她來了,你把她的宿舍安排到了我對面,還說她好像沒帶抹布,但是帶了之前我送她的懷錶零件,卻一直沒有組裝,讓我準備一下。”
星極!你出賣我!
“好吧,我承認,是我乾的。”
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默到底認命了,鬆了口。
星源以一副“這才對嘛”的樣子拍了拍默的肩膀,問道:“所以說博士你是怎麼知道我帶了什麼東西的?”
默聳了聳肩,解釋道:“你在登上本艦之前,行李過了一遍安檢,所以我知道你帶了什麼。”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那個懷錶是我給埃琳娜的生日禮物的?”
星極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這個問題更簡單。”
默解釋道:“在星源上島之前,有一次她生日前大約一週,你在食堂和朋友們一起想這次她的生日該送什麼禮物時,你說出了之前送她的禮物做參考,當時我就在你們旁邊,聽了一耳朵。”
原來,真相這麼簡單……
星極嘆了一口氣,惋惜道:“我還以為……”
“你還以為什麼?”
默吐槽道:“以為我是什麼變態跟蹤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