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不幻聽了林員外的一頓訓斥,知道這次是真的把他岳父給惹惱了。
心中不由得暗自的罵起錢謙益起來,這錢謙益這老小子也是太過分了,錢收了,卻不給別人辦事,錢謙益他知道我就在林家入贅,這點小事都不給人家辦了,這叫我以後怎麼再在這林家裡有立足之地,這真的是掉毛的鳳凰不如雞,要是我坐上了大明皇帝的寶位,我這老丈人不要說想當一個小小的縣令,就是想做知府巡撫我也能給他做。
這時林員外在王夫人的陪同下回到了他的臥房中,就氣得一頭栽倒床上,不停的護著胸口說“那錢謙益心太黑了,不辦事還收我的銀子,還要把我女兒給倒貼給他,再加上原先送出去的那份嫁妝,足足損失了上萬兩銀子啊。”
王夫人只得在一旁安慰到“老爺,你真是糊塗啊,如今這銀子是賠了,至少我們女兒還沒有賠給那小子啊,你現在把那小子叫回來,萬一他和巧兒發生了那事,不就是正在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啊,不如叫那小子先回那學院去,我們給巧兒重新找一個婆家後,再把那小子給休了。”
林員外聽了搖頭道“不是我糊塗,是你糊塗啊,再送他回那學院去,一個月還要花費十兩的學資,那可是每月要花上足足的十兩白花花的銀子啊,我已經告訴他了一個月以內把我那五千兩銀子給我拿來,若是拿不來,我就讓他滾出我們林家,我就給他一個月的時間,拿我女兒賭上這五千兩銀子了,他們愛同房就同房,愛怎麼就這麼,我都不管啦,我只要我的銀子啊。”林員外說到這裡,幾乎都要發出嗚咽之聲。
王夫人聽到這裡,也知道這老頭子是掉進錢眼裡出不來了,也就不再多說什麼搖著頭出去了。
靳不幻面色沉重的回到了林巧兒的小院。
林巧兒見靳不幻面色沉重的回來了,就知道他相公一定是在他老爹那裡受氣了,林巧兒就連忙上前慰問道“相公,是不是爹爹為難你了,給你說了難聽的話了。”
靳不幻先是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說道“娘子,不能怪爹爹對我說難聽的話,只能怪你相公我如今是一個無用的人。就連你爹爹交待要辦的一點小事也辦不了,是你相公我無用啊。”
林巧兒問到“爹爹可是因為錢謙益沒有把那縣令之位給他弄來,而遷怒於你。”
靳不幻點了點。
林巧兒說到“相公,你就不要再為此事難過了,那錢謙益又不是大明的皇帝,想讓誰做縣令就能讓誰做縣令的,爹爹不能坐上那縣令之位,只能說他沒有那個能力,怪不得別人。”
靳不幻聽了,就又把林員外要他一個月之內,拿五千兩銀子來賠給他的事說了一遍。
林巧兒聽說是他爹爹要讓他相公在一個月之內拿出五千兩銀子來賠給他,也是一驚,這五千兩銀子可不少啊。他相公如今是落難到此,到底能去哪裡找來五千兩銀子賠給他爹爹啊。
林巧兒也知道他爹爹歷來是視財如命的主,這五千兩銀子的事就算是她出面給他相公說情,他爹爹也不會給一絲情面的。
林巧兒想了想只得安慰靳不幻說道“相公你不用為錢財之事著急,我母親給我留下有一些首飾,你就拿去換成銀子先把此事給了了吧,只是我也不知道那些首飾到底夠不夠換來五千兩銀子。”
靳不幻聽了連忙說到“娘子,那是你母親留給你的首飾,我怎麼能拿去換錢,我如真那樣做了,我怎麼還算是一個男人。”
就在這時,一個少女盈盈的笑聲就從遠處傳了進來,人還沒有進屋就聽到“天還沒有黑,你們倆就在那裡膩膩歪歪的,好不知羞啊,就算你們是小別勝新婚,也要等到天黑了才好那樣啊。”
二人向門口看去,就見林珍兒已經笑意盈盈的走進了他們的房中。
林巧兒見來人是林珍兒,就害羞的說道“二姐,你說的這些話,一定是從那些壞書裡面學來的,小心我去告訴爹爹,你整日看那些壞書,讓他好好的懲罰你。”
林珍兒笑著回答道“你們要辦好事,也得先把肚子填滿才有力氣辦啊,我那裡已經備好了飯菜,就等你們了。”
說完就拉起林巧兒的手向她的小院走去,靳不幻也只得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
靳不幻進入林珍兒的小院後,就見院子當中已經擺放好了一桌豐盛的酒菜。
林珍兒對他二人一笑說道“我的好妹夫,知道你今日回來,我早早的就安排下了這桌飯菜,今日請你與巧兒過來,就是想讓你講講你們學院裡發生的那些趣事。”
說著就拉著林巧兒在他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