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原地站了半晌,才想起進屋。
林珍兒跟著進屋後,看見靳不幻已經躺在了床上,林巧兒正在忙著給他擦臉。
林珍兒見了就淡淡的說一句“妹妹,你就好生照顧你的相公把,他這些日子寫書太過操勞了,剛剛還咳出血了,姐姐勸你,這幾日切不可貪圖歡樂,再讓他操勞了。”
林巧兒聽了她姐姐的話,不由得臉上升起一陣紅暈,就回答道“姐姐,他是我的相公,好生照顧他,是我做妻子的分內之事,自不必你說我也是會的。”
或許女人都是天生敏感的吧,林珍兒扶著靳不幻進來的時候,林巧兒已經察覺到了些許。這剛剛林巧兒的回話,這林珍兒又怎麼能沒有從話中察覺到其它。
林珍兒默默的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小院。
手把梅酒一壺,倚窗憑欄,春已盡,再思良人,冬已至,今生有緣相遇,卻道公子無緣。
想到這裡,已是淚流滿面,只有口中碎碎的念著“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著他,若說有奇緣,如何心事終虛化?一個枉自嗟呀,一個空勞牽掛。一個是水中月,一個是鏡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怎經得秋流到冬,春流到夏!”
舉起手中的酒壺,讓我們致敬那些終將會失去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