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調,語氣頗為無奈,“我只是下山遊學,不是到處遊玩的。”
“你去湖州也可以遊學啊。”童母笑得和藹。
童邱就算在傻也知道他孃親拐彎抹角的說些什麼,索性也就開門見山地問:“娘,您究竟為什麼讓我去湖州啊?”
他實在勞累,剛得知的妖祟出逃還沒得到確認,胸中煩悶,不想回家了還要猜測些什麼。
“你不知喜歡京膳坊的魚嗎?孃親我也打聽了,這京膳坊的宋老闆有一個年歲和你相仿的女兒,知書達理,蕙質蘭心,容貌也是數一數二的,想來你會喜歡。”心思被兒子戳破,童母說話也就直接了些。
知書達理?蕙質蘭心?這些詞是用在宋寶寶身上的嗎?
童邱聽到這樣的形容詞,很難將這些詞和宋寶寶結合起來。雖然他倆能聊得來,但被這樣亂點鴛鴦譜,心中還是有些發堵。
“娘,您這是一廂情願,您又怎麼知道人家姑娘願不願意和我成親呢?”
後來童邱藉口累了,逃回了房間。
童邱當時聽聞不周山有妖邪出逃,又收到了家書,便關心則亂以為家中出了什麼事,卻不想是這樣的事。
在床上越躺越不得勁,童家做酒樓發家,可他志不在此,只想吃遍五洲美食,儘自己的所學在這世道有一番作為。
輾轉反側間,屋內的動靜也一一落在了門口小廝耳中,只試探著問了一句,“少爺可是要起了?”
童邱不理門外的人,指尖在空中畫了幾下,口中唸唸有詞,一道傳訊飛符從視窗飛出,往江湛這兒飛了過來。
待江湛笑夠了,便裝模作樣的回了一句珍重。又說等著喝他的喜酒。這才沿著前人走過的山路,加入了進山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