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江湛和陸修昀兩眼對望,昨夜那尷中帶著一絲奇怪的情愫的氛圍又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一旁的大媽見兩人還乾巴巴的望著,忍不住走上前牽起兩人的手,“這生活啊,還是要自己過了才算,別亂聽別人的瞎指揮,說不定,他呀,這是羨慕嫉妒你們呢?”大媽說著說著又忍不住翻著白眼陰陽了剛才那個大漢兩句。
氣的那大漢丟下一句“不可理喻!”直接甩袖離開。
“啊?不是,大媽,我們不是……”江湛急急忙忙的抽出手解釋。大媽你可千萬不要誤人子弟啊!
大媽估計是一個做慣了重活的,手勁大到讓人掙脫不開。
只可憐江湛,力氣小,聲音小,手不僅沒收回來,話還被打斷了。
大媽捏著白嫩的手指,心想,這個姑娘嗓子是有些亮,卻也是個嬌養長大的,身子骨也不錯,一看就是個好生養的!
一手捏著江湛的手,一手又拉過陸修昀的手,“哎呀,小姑娘家家的別害羞嘛,大媽我啊,都是過來人。小夥子,回去好好哄著你媳婦知道不,女人都是靠哄著來。”
江湛:我說大媽,你連男女的聲音都分不出來嗎?還有我和小陸的身高差也不大,我怎麼就成他媳婦了,就不能是他的姐姐嗎?
此時的江湛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有了成為蚊香的潛質。以至於在之後的日子裡永遠失去了做老公的資格。
陸修昀一時語塞,還來不及反駁,手中就被塞了一隻細軟的手指燙的手心一熱,連心跳都加快了幾分,原來書中的話不是騙人的,膚若凝脂,手如柔夷,原來是這樣的。
江湛的骨架和普通女生相比,確是是比較大;但和成年男性相比,江湛就屬於小骨架。所以手骨也比其他男性要小的多,就比如——陸修昀。
陸修昀面色一燙,拽著江湛的手也不自覺的用了力,深怕手中的手指會逃離出去。
眼尖的大媽很快就注意到了陸修昀收攏的指節,不禁滿意地點頭。是個聽的進去話的孩子,瞧著黏糊勁兒喲!大媽我呀,今天又做了一件好事!
“唉,這就對了,兩口子就這樣。小夥子,打是親,罵是愛,又親又愛用腳踹。說的就是你們這樣的吧!哈哈哈哈!”大媽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越看越般配,雖然小娘子戴著帽子,但她的的眼神從來就沒出過錯!這點自信大媽還是有的。
江湛直接目瞪口呆,看著自顧自樂呵了的大媽,就算再眼瞎的人都能感覺到對面已經嗨了。
這還解釋什麼?人家都已經固定了思維,越說越亂。
“哈哈哈哈,大媽,我……”江湛尬笑著直接擺爛了。
這都是什麼事啊!
陸修昀雖沒看到江湛的表情,但依據他對江湛的瞭解,他估計在爆發的邊緣。一把攬過江湛的肩頭,將他按在自己的胸膛,“那個大媽,我們知道了。我和他一定記得您說的話,跟您說話我收穫活了很多,但我和媳婦還有事,就先不耽擱您了。”
“好好好,那你們就去忙了哈。”大媽很樂呵的主動告別。
看著陸修昀遊刃有餘的應付大媽,江湛的嘴半晌都沒合上。
什麼情況,不是該高冷嗎?不是該惜字如金嗎?這侃侃而談的人是誰?被穿越了?被奪舍了?
江湛在心中問出了十萬個為什麼。
“走吧,媳婦。”陸修昀半開玩笑的說道。
“說什麼你?你這個臭小子。毛都沒長齊就想媳婦了,玩笑都開到你哥頭上了。”江湛忍不住想再踢一腳,但又怕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大媽說教,就改成了搗。
臭小子!竟敢消遣我!
“哥,你這話說的,我哪能跟你開玩笑啊,是你太容易讓人誤會了。”陸修昀裝作痛苦的揉著被搗過的腰,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油嘴滑舌。”江湛懶得再理這個臉皮賽城牆拐的小子。兀自加快了向前的的腳步。“快些走吧,我們還要找人呢!”
陸修昀在原地賣了一會兒慘,見江湛不買賬,屁顛屁顛的追了上去,嘴裡還唸叨著,“哥,你等著等我啊!”
季酒雖拿走了行李,但過所和銀票還在身上。這種等同於現代的身份證和銀行卡的東西,這種東西不隨身攜帶都沒有安全感。
州府不比縣城,是一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花銷和環境都要誇張。反正就是江湛這個窮逼花銷不起的。所以只能速戰速決。
江湛對街上賣的奇奇怪怪的東西有些感興趣,奈何錢不夠,只能過過眼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