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流雲氣急了,怎麼又是一個女的啊!剛剛那個還沒勸好,這又來一個,乾脆把我的的腦子給她們哭訴行了吧!越想越氣,氣的褚流雲直接破口大罵,“你說說這些個女的,為了一個個男的就要死要活的,沒了男人是要了他的命還是要了他們的腦子啊?”
“聖女,你也是女的。”黑衣女子忍不住插嘴。
“我們和她們能比嗎?我們從小被教育女子要自立自強,要互幫互助。而她們……”褚流雲指了指躺在地上露了半張臉的江湛,又指了指隔壁嗚咽的新娘,“像她們,都是被洗腦在家從父,出嫁從子,夫死從子的女德女戒,腦子都被洗廢了。”
“聖女姐姐,這是個男的呀,我們就是見他長的太容易招蜂引蝶了,我們就把他綁回來,教育一下。”鵝黃色的少女對著手指解釋道。
褚流雲掃了一眼江湛又看了看少女,“……拉出來,我看看。”
“好。”
系在後腦勺的髮帶不知什麼時候散了下來,散落在臉上,肩背上。半遮半掩的確是有點看不出性別。
江湛這一覺睡得奇奇怪怪的,明明自己還在路上走著,腦袋一暈瞌睡就來了。就好像自己出去的這一趟是自己做的一個夢。只是這個夢做的也太難受了吧,睡得腰痠脖子疼的。
“醒了?那就起來吧。”
耳邊響起一道陌生的女音,嚇得江湛一個激靈。披頭散髮的坐了起來。
入目便是陌生的房間,和三個沒見過的女人,三個美得各有千秋的女人。
褚流雲看著江湛睜開了眼睛,七分的顏值瞬間漲了兩分,越看越覺得有些可惜,“長得這麼好看,怎麼就不是個女孩子呢?”
江湛嗡嗡的大腦還沒緩過神來,就被褚流雲的語出驚人一塞,“姑娘,你是對男子有什麼成見嗎?”
褚流雲也不反駁,很坦蕩的承認了,語氣裡還多了幾分輕蔑,“對,我就不喜歡你這樣的男人,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到處禍害良家女子。”
江湛有些無奈,撐著地面勉強站起身來,“姑娘你可是冤枉在下了,容貌乃父母所賜,由不得在下且不說,姑娘既沒有看見在下輕薄良家女子,又何故冤枉在下?”
黑衣女子不耐煩的踹了江湛一腳,“別扯那些個文縐縐的話,你們讀書人的嘴,最不能信。”
江湛實打實的捱了一下,苦哈哈的笑著,“那姑娘可是高估在下了,在下還是戴孝之身……”
褚流雲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江湛無奈搖頭,“也罷,姑娘心中已經給在下下了死罪,在下說什麼都沒有用。只想再問姑娘一下,此為何處?我又為何在這裡?”
***
陸修昀這邊,剛和季酒看完了現場,發現是人為之後,季酒就折返回家了。
“還以為有一個大單子,就著?”季酒聳了聳肩頭,對一旁的陸修昀說道,順帶推開了餘人家的大門,“江小弟,我可把你的小相公帶回來的啊,全須全尾的。”
院內安靜如雞。
季酒疑惑,“沒在家?還是睡著了?”
過於安靜的環境讓陸修昀瞬間覺得有些不對勁,心臟急促的跳動著,左眼皮也跟著跳個不停,像是在預兆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就像江湛當初在秀水村消失的那天一樣,一樣的都是自己沒有陪在他身邊……
陸修昀丟下手中的東西,三兩步就跑進了那個他和江湛常住的房間。推門的時候手都在發抖,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哥!你在家嗎?”
房間裡沒人。
陸修昀的心瞬間跌落谷底,忙去找屋內是否留下了什麼紙條。
沒有。
他又跑去季酒的房間,童邱還在床上睡著,只不過被陸修昀這麼一鬧,也就醒了。
“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童邱揉著惺忪的睡眼,抱著被子的一角問道。
“你看到我哥了嗎?”陸修昀見到童邱,按著他的肩膀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問道。十指就像鷹爪一樣死死地扣在童邱的肩頭上,像是要挖進他的血肉。
“我不知道,你弄得我有點疼……”小少爺哪吃過這樣的苦,掙扎著從陸修昀手中脫離開。
季酒匆匆地跑進來時就看到了這一幕,陸修昀將童邱按在床上,童邱眨著一雙淚眼朦朧的眼睛。一看就是受欺負了。“你冷靜一點,我們先問問清楚。”
“小陸,你再怎麼著急都沒用,咱們先冷靜一點好不好?”季酒攔腰將陸修昀截住,死死地將人箍在懷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