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時,他已經沒有力量再去反抗。
程全的一拳,救人後的脫力和之前救人時泡了水現在也跟著隱隱作痛關節。周身的疼痛讓江湛沒那些心思去聽那群人的廢話。
村子不大,一點小事順著風的尾巴就傳遍了村東這一處。
遲來的陸修昀一把將程全推開,捏緊拳頭惡狠狠地瞪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像極了一頭處在暴怒邊緣的小獸,“你們閉嘴!我剛才已經叫村長過來了!”
陸修昀來的時候抄了一根細長的木棍,這下子揮著木棍將江湛護在身後,學起了那護仔的母雞。“一群男的,舌頭長的跟田雞一樣,也有臉說別人。”
這些天他沒少聽別人非議江湛,也為此沒少和別人打架。這陸修昀打架,一招一式都下的是狠手,還是那種不要命的打法。
雖是一個十四歲左右的孩子,所以還是有人不願招惹他。
畢竟橫的怕不要命的。
更何況還有村長。
陸修昀將周圍的人一一逼退,這才將癱倒在地上的江湛扶了起來。“哥,你沒事吧?”
江湛藉著陸修昀的胳膊站了起來,蔥白般的指尖擦了擦鼻頭上的血,“沒事。”
“還說沒事!你看這臉都腫了,還流血了。衣服也溼了大半。郎中說的話你都沒記在心裡嗎?”陸修昀最見不得江湛這無所謂的模樣了。被人說了,他無所謂,被人拐了,他也無所謂,這都被人打流血了,他還是無所謂!
是該說他性格好,還是說他什麼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