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上與有榮焉,至少你讓我更加了解所處的時代。”從備選項裡篩出最合理的,愛麗絲隨意答道。
“我倒覺得前輩大概比絕大多數棋子要開心,畢竟告別達娜之後,她只在幹兩件事——喝酒和打人。”
“說這話的人從始至終都窩在角落看戲。”愛麗絲剜了走過來的某人一眼。
“我只是在執行任務。”鄭晗希指向瑪格麗特,表示這鍋我不背。
捏住鼻樑,小蘿莉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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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伯特都快玩完了,我們別把時間浪費在公關的日常(相互推卸責任)上好嗎?”
雙手一攤,瑪格麗特態度鮮明;鄭晗希掛上招牌笑容,好似一切不言而喻。
將鏡頭給向瑪麗,小透明只想好好複習女僕的基本素養。
謎語人該不該滾出英格蘭成為愛麗絲此刻亟待解決的辯題。
“上次魯伯特遇到這樣情況的時候,敵人一路追著他開槍開炮,只差幾毫米就會客死他鄉。相比之下,這次不值一提。”真愛還得是小迷妹鄭晗希,她按捺不住解釋——也許只是性子使然。
“看樣子可以為親王準備後事了。”小蘿莉不鹹不淡地諷刺,“說到底,談判的一方忽然丟下炸彈,把一場井井有條的階級會議變成一個該死的爛攤子,棋子承受了不該承受的重任。”
目標默不作聲地照單全收——愛麗絲的攻擊打在了棉花上。
“至少有一件事我們沒做錯。”瑪格麗特將高腳杯遞給瑪麗,打破僵局。
“什麼事?”
“先看看怎麼個不值一提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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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過得好嗎,克倫威爾?”魯伯特摘下高頂盔,對面為首者回以等同禮儀。
從約克郡趕來,曾偽裝成丹尼爾·哈維的這位議會軍將領最近過得一點也不順利——楠特威奇之役雖然勝利,但付出慘痛代價;紐瓦克之役明明已經勝券在握,但盤算又多次落空。雖說他代表的東部聯盟軍在議會於北部、西部和西南部屢遭敗績的時候,於林肯郡的格蘭瑟姆、蓋恩斯伯勒和溫斯比連戰皆捷,但他畢竟參與過飽受民眾詬病的這兩場戰鬥。他同瑪格麗特等人交流不見得像是談判,更像是一場接一場的心理治療。每次交談進行到最後,總是要出現點驚人的反轉,搞得他現在遇上那些人都疑神疑鬼了。
“可以更好一點。”克倫威爾承認地聳聳肩,儘管對方毫無防備落入自己的陷阱,但有了前車之鑑,他絲毫不敢放鬆警惕。
“有那麼糟糕?”這句話或多或少帶著說笑意味,魯伯特已經學會了解克倫威爾的身體語言,準確地猜到後者有許多話藏在心裡不想說。
“殿下,我們生活在一個複雜的時代。”克倫威爾剋制地回擊。
“為何不簡單化呢,想做就做,這才是人生。”
“您可以肆無忌憚做任何事,因為有人會幫你善後;但我必須要為我的行為負責。可能這就是大人和小孩的區別吧。”
“這話是什麼意思?”魯伯特語氣乾巴巴得如同蓄勢待發的火藥桶。
“別一說就炸毛嘛。”行禮,克倫威爾委婉說道,“我對我的口無遮攔向你道歉。”
此刻,同一時間,不同地點,魯伯特和愛麗絲有了相同的感受。只不過,素來果斷的他更進一步,直接得出結論:克倫威爾滾出英格蘭。
頭盔一戴,十字劍一抽,系統提示,魯伯特向你發起了擊劍邀請。
“就我所知,你是劍術高手,基本上不會造成傷害,你不會遇到任何真正的危險。”
“除了挨刀子。”克倫威爾挑眉,明擺著拒絕。
“幾天就能痊癒。”魯伯特熟練使出一串劍花,眼中是燃燒的戰意,“你當然也可以拒絕。然後這次戰鬥圓顱黨就會失敗,‘模範軍’陷入前所未有的泥沼,長老派將你發配去做各種麻煩工作,議會軍的希望徹底泯滅,然後王室贏得整個戰爭。”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魯伯特舉劍直指同在馬背上的敵方首領,“拿出你的武器,如果你還有騎士的尊嚴。”
通常來說,這個局面沒有退路,何況決鬥發起方佔據絕對優勢。
克倫威爾環顧四周,兩邊都是森林,唯一空地便是對峙雙方所在的直道。他不能確定森林裡是否有敵人,但就目前看來,王室尚未知曉自己的計劃。他的目光撞到魯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