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精英’們宣揚的純潔理念。”
“五號,看上去你不像情報上描述的那麼‘純粹’嘛。”愛麗絲突然收回殺氣,瞬間替換成打量新玩具的好奇,讓麗茲感嘆合作物件喜怒無常。
“您也不像四號說的非常尊重我們。”鄭若涵徹底忽視了存在感微弱的麗茲,明著與美婦爭鋒相對,“至少你叫我是用數字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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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人而異嘛。”愛麗絲叼著剩下的小短棒,一邊輕鬆寫意地抻筋,“我和你更傾向於直截了當的交流。”
“看樣子,我們之間是沒法談了。”少女單手脫下長袍將其隨意擲出,內著極具科幻感的奈米作戰服出場效果炸裂——當然,只針對“孤陋寡聞”的外交事務司首腦。
“你這樣順眼多了。”美婦煞有其事地點頭評價道,“好好的東亞美少女摻和什麼種族紛爭呢。”
“你是假裝不知道委員會的成分還是單純想打架?”鄭若涵甩出兩邊的鐳射手刃,這句話甚至帶上彈舌,以日本頂級黑幫大小姐的既視感果斷宣戰。
“你倒是先讓我回答呀。”愛麗絲豎起十字劍輕描淡寫地攔下往臉上招呼的鐳射尖刺,對著逐漸增大力度的少女吐槽道,“還有,別壓了,這把劍是17世紀的古董,要是壞了十個你都不夠賠的。”
“哼。”鄭若涵借勁後空翻拉開距離,沒好氣地用鼻音表達自己被輕視的不滿。
“哼哼。”美婦自然不會慣著少女,學著後者的語氣反諷。
“哼哼哼。”總是在奇怪的地方燃起強烈的勝負欲。
麗茲(吃瓜):紐約第一技術養殖場,妙蛙。
彷彿是聽到了她的心聲,正在對線的一血族一ai齊刷刷地轉過腦袋——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想殺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對不起。”萬事保命為先。在外交場混跡多年,這是麗茲總結出的最重要經驗。
“看戲一邊去。”愛麗絲擺擺手,示意麗茲別擋視野。她和鄭若涵依舊緊盯著早已肅清的大門。
“我來的不是時候?”蘇洛羽一副紈絝子弟的派頭,披著西裝外套,歪著腦袋的說話方式極其欠揍,武器則是直接拿在手中——尚未出鞘的唐刀。
“喲,恢復的還挺快。鄭若涵,不愧是我們大華夏第一特工。”蘇洛羽朝著少女擠眉弄眼,完全略過美婦,或者說,只是將其視作馬上領盒飯的美國佬。
鄭若涵警戒著想要套近乎的紈絝子弟,疑惑地瞥向愛麗絲。
“和本體(一號)的孽緣。”美婦訪問五號的雲圖通訊,簡單交代了前因,進入正題,“他是蘇家的繼承人,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來趟這渾水。”
“所以解決方案呢?”少女以“血腥公爵”同款目光仔細打量某位富家子弟,只能說這種興趣愛好師徒一脈相承。
愛麗絲梅開二度——“我布吉島呀。”
“那就偷偷把他——”鄭若涵難得沒去懟師父的不著調,隱晦地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他是優質實驗材料。”
少女眼睛因興致高昂而閃閃發亮——明明是六號分配到鄭若涵的研究天賦,但五號似乎繼承了鄭若涵研究的熱情。亦或者,是鄭若涵所有的熱情——即,瘋狂。
“雖然蘇家在紐約沒有地盤,但還是有合作伙伴的。”
“說的也是。”鄭若涵又回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賢者狀態。
愛麗絲雙手抱胸,大腦快速斟酌:五號的表現值得考究,它目前還有價值。
“蘇家小子,你為何而來?”她把矛頭對準蘇洛羽,就算這位紈絝子弟是廢柴逆襲流主角,在科技樹正常的位面,他的氣運還構不成威脅。
“我和這位少女有一些過節,女士。”蘇洛羽優雅地行禮,“縱然紐約是您的地盤,但這是我們華夏人的事情。”他的笑容沒有任何暖意,“希望您能夠審時度勢。”
“這可談不上禮貌啊,年輕人。”美婦一臉受到冒犯,幾乎同時間,十字劍將紈絝子弟手中唐刀釘在了幾步開外的建築外牆上。
“你——”蘇洛羽握住被震麻的手腕,憤怒溢於言表。
“既然熬出頭了,那就好好過上層生活吧,公子哥。”紈絝子弟剛準備反駁,卻只聽到一聲響指。
“這不是你能涉足的黑暗。另外,危險物品就由我代為保管了。”愛麗絲對著昏迷倒地的蘇洛羽說完剩下的半句話,轉身面對麗茲,“把他送出去。”
等周圍的一切都漸漸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