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什麼兒子?”
我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和你生了個兒子?林朝顏滿臉疑惑。
贏政溫柔且神秘的笑著,自顧自說著,並沒有解釋林朝顏的題。“回去吧!阿顏,你要找的人今後不會出現了。你想知道的事未來有一天我會告訴你的…”
在夢快清醒時耳邊又傳來贏政威脅的聲音,“年後開春我會去找你,阿顏,你若敢拋夫棄子…後果自負…”
“寡人說道做到…”
從床上醒來的林朝顏大腦卡殼了,得到的資訊太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先疑惑那一條。
“哈?兒子?我那來的兒子?難道我們兩個是海馬?我生他孵化?”這奇葩的言論讓林朝顏抓耳撈腮。
神他媽的海馬,贏政他想讓老子當接盤俠?“還拋夫棄子…我們兩個頂多算是談過戀愛,又沒結婚他算什麼夫…”
“可是!他最後用上寡人了…該不該會是來真的吧?”本來打算年後搬家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
“算了!他明顯是知道什麼…為了弄清楚那個人的身份也不能走…”那神秘男子的身份必須要弄清楚,不然林朝顏寢食難安。
咸陽城
麒麟殿內,經過昨天夜裡的不眠之夜,第二天早朝,入宮的官員無不強忍著疲倦,警惕的環視四周,人比以往少了許多,各自之間都拉開了一些距離,生怕自己被旁人牽扯丟命。
嬴政看著人數少了大半的朝堂,幽幽開口“呂不韋罷官之後仍不思君王,大擺宴席,結黨營私,豢養死士,意圖造反罪不容赦,寡人念其多年來對大秦的功勞,隨網開一面,即可發配蜀地。”
贏政早在十月將呂不韋罷官免職送回家,也沒拿他怎麼樣。可是這老登是鐵了心要搞事情,毫不收斂大擺宴席聯絡朝臣氣的贏政弄出了今天這事。
腳踩落水狗,牆倒眾人推,剩餘之人大多都是對呂不韋平日囂張跋扈的作為看不慣的,又或者被呂不韋排擠不得重用的人,文言紛紛開始列舉他的罪狀。
經過贏政這番鐵血手腕,朝中無人不害怕恐懼敬畏高位之上的帝王。
忍耐已久的李斯終於迎來自己的機會,雖然只是個小小的長史。
監勞裡,贏政目光復雜的看著面前呂不韋,此時的呂不韋身穿囚服,頭髮略微凌亂。一看就知道這個老登知道贏政要來特意給自己尋的體面。如今再無之前的意氣風發。
“大王,您贏了!老夫看錯您了,一子錯滿盤皆輸…”呂不韋此刻承認自己帶大的孩子已經長大了。
“呂不韋,寡人念你對先王對大秦勞苦功高,恕你死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明日後便發配蜀地。”嬴政面沉沉,平靜的看不出絲毫喜怒看著呂不韋。
“謝大王恩賜…”呂不韋這番操作弄的贏政都覺得他是瘋了還是憋了什麼大招。
呂不韋的事解決了,贏政又開始著手處理另一件事。
章臺殿內,贏政牽著一粉雕玉琢孩童站在一副畫像前笑的格外溫柔。
畫像上畫的赫然就是林朝顏樹下舞劍的模樣,英姿颯爽,清冷絕美,不施脂粉美的讓人心驚。身穿一襲寶藍色戰國袍,頭上除了支白玉簪與髮帶再無其他。
“胥兒…這是你阿母…阿父終於找到了她。年後便帶你一起去見你阿母,皆時我們一家人就能團聚了。”對於贏政的操作,林朝顏如果再場真想開啟他腦袋看看。
“阿母…”
五歲的小扶蘇從一年前突然被自己阿父接回自己身邊養,並且告訴他畫像上的仙子才是他阿母。現在的鄭妃不過是養母,一邊是養自己五年叫五年的阿母。一邊是畫像,扶蘇怎麼能信?
他有問過“阿父,她是孩兒的阿母,那孩兒為何會有兩個阿母?畫面上的阿母她去哪裡了?”小扶蘇雖然不太願意鄭妃不是自己阿母。但是面前之人是自己的阿父,他總不會騙自己吧!
“阿父將你阿母忘記了,這才把她弄丟了!不過阿父自己想起來了…很快阿父就能將你阿母找回來…”
如今小扶蘇已經六歲了,看著面前的畫像,他又看著不遠處顫顫巍巍跪著的鄭妃,。同樣的裝束,前面渾然天成彷彿隨時都會從畫裡走出來飛走。
後者,儘管模仿了六年依舊只是穿衣打扮像。她也曾掙扎反抗過,甚至多次拿孩子做藉口。
故意讓扶蘇生病,贏政每每都會抽空看孩子,可也僅僅是看孩子與警告她。
“如若你做不好一個母親,寡人不介意將胥兒帶走…”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