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我們要去見阿母嗎?”
小扶蘇非常期待見到自己的“阿母”想著只要阿母真如阿父所說那般他就原諒她走了六年的事。
“很快便到了,你祖母也在,胥兒要記得幫阿父好好哄著你阿母,把她哄回去…”那怕住的近些也行啊!這太遠變故太多。
“孩兒遵命…”只要自己阿母不像鄭阿母那般對自己,要他怎麼哄著她都行。
贏政利用趙姬又玩母子決裂,現在咸陽城內都在為趙姬捏把汗,擔心他真的落個不孝的名聲。
卻不知道贏政早就換了裝束帶著好大兒走了大半個月已經來到了雍城附近。
那些大臣還傻吧拉幾的跪在哪裡求情,被趙高拖延著。
比丈夫更能拿捏女人的就是孩子,本來想用小扶蘇,現在又多了三個寶貝女兒,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贏政覺得自己贏定了。
這大半個月枯燥乏味的修煉與上課,對於沒有經歷過社會險惡的三小隻來說,根本無法堅持。
不是開小差,逃課,就是搗亂。林朝顏盯著她們還能老實點。後來經過林朝顏受益後其他三為老師化身嚴師,經過多次的愛的教育。現在她們三個就逮著邱神機一個禍害了。
杜銘不會慣著她們,對於杜銘來說可以修煉卻不珍惜的人不值得可憐。他的主子只有林朝顏,其他人一律不慣著臭毛病。
在還第一千九百零三筐靈石後,林朝顏終於知道這顆蛋是狗蛋。
早上她在蛋換靈石時念叨著狗蛋,沒想到手中的蛋發出了回應。
“狗蛋?”
手中的蛋再一次發出光芒。
“狗蛋…”
“…”
無論林朝顏喚幾次狗蛋都樂此不疲的回應著她。後面甚至還在她手心搖晃來證明自己就是她要等的狗蛋…
林朝顏開心的抱著狗蛋在臥室中轉圈圈,恨不得現場挑一段華爾茲。
那瞧不出級別的古琴,林朝顏抱著它在院子裡研究。古箏她會,古琴林朝顏並沒有涉及。
“老莫,小舟,你們誰會談琴?麻煩教教我…”
為師侄兩爭搶教學名額之時,林朝顏咬著牙將自己的手弄破往上面摸血。
奇怪的是血沒有被吸收,而是凝聚如水珠落入荷葉般滑落致地上。
“咦?有意思…”林朝顏又往上面抹了點血,結果不變。
然後她就和琴槓上了,直接抹豬血。
見那琴明明很生氣卻依舊裝死,她舉起琴就要放化糞池裡。就在要接觸到屎的時候身後響起一道氣憤不已的聲音。
“豎子爾敢…”
林朝顏滿意的收回琴,直接杵在泥巴地上與那道身影面面相覷。
“大叔,你誰啊?”居然寄居在這把琴中。
“你,你,你簡直不知所謂…”瞧著被杵在地上的琴他指著林朝顏氣的無與倫比。
“你可知這把琴是我毫了多少心血才製成的?你居然敢如此糟踐他…”氣的他想抽林朝顏。
“嗯!我不知道怎麼了?”就是這麼理智氣壯。“對我無用之物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林朝顏言外之意就是讓他把琴的用處交代清楚,不然就得不到就毀掉。
“夠了!只要你能保證善待他,我就離開…”他這一生愛琴如命,這是他最好的作品也最後的作品。
“對我有用我當然會好好珍惜!沒有用的話我就把它劈了當柴燒,丟化糞池當肥料…”最好作用不要太雞肋,能快狠準殺人最好!
在他絮絮叨叨中林朝顏知道他叫南山是名出色的音修,兼制琴師。
老套的父母人為玩物喪志多加阻攔,打壓羞辱。他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偶得機緣入了修仙界,經歷了愛恨情仇,遭遇多重背叛打擊。
拜師學藝,靠這人人瞧不起覺得樂器不過是取悅人東西。在修仙界殺出了條血路,成為了音修的開山鼻祖。
回首往事!終於想起了曾經的父母回去早以物是人非。原本的家早以易主他人父母在他離開的第一年就相繼病逝了。
墳頭草都比他人還高,這成了他的心魔結果渡劫時沒過獨留一縷殘魂寄居在最愛的琴裡。
他的非常多又臭又長,林朝顏一聲不吭做個傾聽著。只要對自己有用這點耐心還是要有的。
“你這丫頭聽完我的一生沒有什麼要說的嗎?”按常理來說不應該,唏噓不已!又或者嗔罵自己不孝嗎?南山不明白麵前的女娃娃為什麼毫無反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