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期的原始森林,還是誤進入了研究所的某個“人性實驗室”。
這一連串的奇遇,簡直比《西遊記》裡的情節還要離奇荒誕,把他折騰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兒得不行。
洞口那點兒微弱的光亮,此刻也像是被無邊的黑暗所吞噬,洞裡陰森森的,冷得讓人直打哆嗦,天黑得跟鍋底似的。
徐神武的心也跟著沉到了谷底。
徐神武摸了摸身上,手電、匕首、鏟子,都不見了蹤影,全被那白毛畜生給打飛了。
身體疼得跟散了架似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抗議,一點兒也不想挪動地方。
但徐神武知道,夜幕降臨,這未知的洞穴裡還不知道會冒出什麼龐然大物、毒蛇猛獸呢。
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儘快爬回那艘飛船,至少那裡有吃的喝的,還有傢伙什兒能防身,不至於讓徐神武在這黑洞洞的洞穴裡坐以待斃。
雖然眼皮子沉得跟掛了兩塊鉛似的,彷彿隨時都能合上,但徐神武還是咬了咬牙,強行打起精神。
畢竟,徐神武可是特戰隊出來的,這點兒耐力還是有的。
徐神武掙扎著站了起來,結果腳下一軟,又摔了個四腳朝天。
低頭一看,左腿竟然不聽使喚了,八成是被那白毛畜生給戳斷了。
徐神武嘆了口氣,心裡那個鬱悶啊,但求生的慾望讓他不得不振作起來。
徐神武乾脆來了個“俯臥撐”式前進,跟個蝸牛似的,一點一點往飛船所在的洞廳爬。
那姿勢,說是爬,其實更像是滾,摔得徐神武七葷八素的,星星都快從眼睛裡冒出來了。
徐神武靠著崖壁喘了幾口氣,感覺左手臂也不對勁,一摸,哎呀,估摸著剛才那一摔,又把手臂摔斷了。
徐神武心裡那個恨啊,把白毛畜生罵了個狗血淋頭,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緩了一會,徐神武強忍著疼痛,繼續向前爬去。
只要爬過中間那個天井,距離繩子也就四五十米的距離,此刻對徐神武來說,簡直比登天還難。
每爬一步,都像是耗盡了全身的力氣,肌肉在顫抖,骨頭在呻吟。
徐神武心中暗罵:
“這白毛畜生一頓亂戳,把我整得跟被抽了筋、扒了皮、散了架似的,簡直是要了我的老命!”
但即便如此,徐神武還是咬緊牙關,一步一步,如同蝸牛般緩慢向著繩子爬去。
徐神武好不容易蹭到了天井邊,心裡還在給那白毛畜生列著“家譜”。
結果腳下一滑,直接來了個“自由落體”, 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不偏不倚,正好砸進了天井中央那清澈見底的小水坑裡。
這一下,可真是“透心涼,心飛揚”。
徐神武還沒來得及喊出那句經典的“哎呀媽呀”,就先灌了幾口“天然礦泉水”,順便還享受了一把“蟲子SpA”。
那些小蟲子在徐神武身上爬來爬去,彷彿是在歡迎他這位“不速之客”。
徐神武的雙眼中卻滿是驚恐,彷彿見到了世間最可怕的事物。
徐神武清晰地看見,那些蠕動的白色小蟲子,細得如同針線,爭先恐後地往他嘴裡鑽去。
徐神武的喉嚨頓時瘙癢無比。
徐神武想到最初看見的那些怪異小蟲的樣子,心下大駭,恐懼如潮水般湧來。
徐神武趕緊閉緊了嘴,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撲騰幾下,也不知是哪來的爆發力,愣是從那裡撲騰了出來。
徐神武顧不得想別的,手指頭往嘴裡一伸,拼命地想要把那些蟲子摳出來,吐出來。
然而,乾嘔了半天,折騰得眼淚汪汪,滿臉通紅,啥也沒吐出來。
反而,覺得身體裡像是被接通了一股莫名的高壓電,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喉嚨開始,如同電流一般迅速蔓延到腳趾尖。
不僅僅是在徐神武的肉體上擴散,更彷彿連他的血脈精元都被那種感覺一點點吞噬,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無力。
“......” 徐神武張大了嘴,嘴唇微微顫抖,本想大聲呼喊“這是什麼東西?”
卻不料,喉嚨裡像是被塞了一團厚厚的棉花,半點聲音也擠不出來。
徐神武的雙眼猛地瞪圓,眼珠子幾乎要瞪出眼眶,好似目睹了世間最不可思議、最詭異之事——他的手背上,不知何時竟貼上了一朵詭異的石花!
那花兒在水中綻放得妖嬈異常,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魅惑與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