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義薄的堅持下,還是將肖湛湛背了回來,各種冰袋,雲南白藥的往腳踝上噴,要不是肖湛湛的堅持,義薄早就把肖湛湛送醫院了。
直到肖湛湛的腳踝肉眼可見的消腫下去,義薄才開始詢問事情的前因後果。原來肖湛湛大早上記錯了時間,一個人穿著拖鞋就來了片場,結果,眼睛近視,之前拍戲眼睛受了傷,需要經常性的點眼藥水,所以眼鏡沒帶。這眼神不好的情況下跌跌撞撞走錯了片場。
“走錯片場?都快殺青了湛哥”
義薄一邊捏著肖湛湛的小腿緩解疼痛,一邊忍不住的調侃小迷糊肖湛湛。
“誒呀!黑咕隆咚的,都長的差不多,真不好認嘛!”
都說重慶話總有種對人撒嬌的感覺,義薄知道,肖湛湛不是刻意的,但就是會一次次的因為這種糯糯的口音心動。
“然後,然後呢!”
阿寧湊熱鬧,聽八卦沒有一次落下的。義薄的白眼在這幾個月裡也是修煉的爐火純青。他家肖湛湛又是受傷,又是認識新朋友的,他都不著急,外人急什麼。義薄翻完白眼,拿過水杯開啟遞給肖湛湛,裡面是肖湛湛最喜歡喝的綠茶,義薄專門定製小羅泡的。雖然義薄也著急知道事情經過,但是這麼多人在,他這個主角的男朋友必須要穩住不是。
“然後我發現化妝間門鎖著,片場一個人也沒有”
肖湛湛咕咚咚的喝了兩大口,含在嘴裡慢慢嚥下,才回答阿寧的問題:
“我想打個電話問問怎麼回事,才發現手機忘了拿”
聽到這,義薄趕緊將帶過來的手機,還給肖湛湛。阿寧按住了肖湛湛看手機的手,大有一種事兒不講完,什麼都不能幹的架勢。
“然後,然後我覺得好睏就找了個大石頭睡著了。”
“噗,哈哈哈哈哈”
肖湛湛說的理直氣壯,聽的人笑倒一片,只有義薄聽到這一句,摸了摸肖湛湛滿是骨頭的後背,滿臉心疼。
“你們笑什麼,我就是想眯一會等人而已。我睡的正香呢!就貌似感應到有東西靠近,結果一睜眼就看到陳晢遠的大臉,給我嚇一跳”
肖湛湛講的眉飛色舞,王義薄聽的面色陰沉,其餘眾人聽的都看向王義薄,只是肖湛湛感覺不到不對的地方,還在開心的講述:
“我猛的一起來,就把陳晢遠的額頭磕紅了一大片,我一看怕他訛我,就往石頭下面跳,結果正好跳到了一個坑裡,腳崴了。”
肖湛湛的聲音越說越小,王義薄死死的盯著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從齒縫中蹦出來:
“哪磕的?”
“啊?”
“你用哪磕的他額頭”
“這兒”
看著肖湛湛傻傻的指著自己的額頭,義薄努力壓下火氣,大手揉了上去。直到肖湛湛叫嚷著不疼了,才放下手來,別過臉把悶在心裡5分鐘的話問出來:
“他看你的時候距離多近?”
義薄等了兩秒鐘沒聲,才轉過頭來,就看到肖湛湛沒搭理自己,好像還翻了個白眼就去問小羅要零食去了。接收完這個白眼,義薄的心裡才好受了一點。肖湛湛的表現說明沒什麼事兒,這點,義薄還是很瞭解肖湛湛的。
只是兩個人都不知道,就在他們在這“興師問罪”的時候,王義薄追愛肖湛湛,跨劇組從別的男人手上奪走強硬揹回的訊息不脛而走,不到半天傳遍整個橫店,不過這是後話。
本來肖湛湛需要休息一下的,但是這兩天有些小輩演員殺青,肖湛湛不好意思影響別人的行程,踮著腳,深一腳淺一腳的努力完成拍攝,義薄遠遠看著只能乾著急,幫不上一點忙。
今天的拍攝他倆偏偏不在同一組,義薄還都是吊威亞的戲份,在空中來回翻飛,回到地面的時間都少,更別說關心肖湛湛了。
這眼睛看不見心裡更著急,義薄好不容易捱到收工,回到地面的時候,才知道肖湛湛已經走了,還是和那個叫陳晢遠的一塊走的。聽的王義薄頭頂一綠,兩眼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