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食指蹭了肖湛湛的手背三次,拽了肖湛湛的紅色髮帶一次,結果沒有得到任何反饋,接下來義薄也不太敢了。
直到午飯時間去換裝,義薄才敢再次“搭訕”:
“那個,湛哥,跟我一起吃飯吧!吃炒河粉?”
嗯,這個語言,義薄是組織了20分鐘才想出來的,給了話口,還具有引導性。果然說完,肖湛湛終於開口了:
“我不要,我要吃抄手,幹溜的”
“炒河粉也是乾的呀!”
義薄雖然現在慫,但是總覺得炒河粉是最有營養的,就想讓湛哥吃炒河粉
“我不吃炒河粉,我要吃抄手”
“炒河粉…”
義薄還想努力一下的,結果就想到肖湛湛情緒穩定,低八度的一句:
“那我不要了”
“喂,小陳,給湛哥帶一份抄手,嗯,乾的”
義薄都慫一上午了,不差這一會兒,肖湛湛開心就好,這口氣剛要喘勻一點,就有不長眼的來了:
“王老師,可不可以也給我帶一份”
應該是某個化妝師的聲音,義薄沒回頭看,因為義薄本就沒想看。嘁~,帶什麼帶,沒看見我哄寶貝呢!義薄的沉默是現在的康橋,給別人服務是萬萬不可能的,他只是肖湛湛一個人的狗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