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剛紅就膨脹了”
一進休息室,肖湛湛就板著臉特別鄭重的問道。
“湛哥,怎麼可能,我就開玩笑而已”
義薄假裝沒當回事,一邊說著,一邊走進更衣室,拉上布簾開始換衣服。
“我當然知道你開玩笑,但是你的玩笑被有心人剪下來,我擔心會成為你的黑料”
肖湛湛的擔心不為過,但是,他王義薄就是這種性格,都20多年了,怎麼改。為了讓肖湛湛寬心,義薄只能自嘲道:
“我的黑料還少嗎?不差這一個。”
從出道到現在,他王義薄在舞臺上被罵過,被潑過油漆,就連去年過生日的時候,他為了完成任務,象徵性的直播一會兒,就被罵的被迫下線。所以,義薄早就把那些所謂的黑料看淡了。畢竟亣老師說過,我們不是人民幣,沒必要非要每個人喜歡。
“誒,對了,義薄,今天讓你學魏無羨,你又不學,什麼意思,你是不是不喜歡魏無羨”
義薄知道肖湛湛是故意在岔開話題,哄他開心,也特別領情的配合著。
“哪有,喜歡,湛哥,哥你演的魏無羨太好了,我學不來”
義薄揪著皮帶,折騰了半天,才發現皮帶卡扣好像壞了,義薄剛想掀簾子出去,就聽到肖湛湛又說道:
“哼,你一個97年的小朋友學不來魏無羨?騙人”
“沒有,真的哥,真的學不了,哥你演的太有少年感了,活潑可愛的,我是少年老成。”
義薄從布簾後面探出一個小腦袋,假裝滿臉無辜的看著肖湛湛,撒嬌道:
“不過,哥能不能不叫小朋友,我不小,你看這麼大。”
義薄猛的拉開布簾,一下子就跳到肖湛湛面前,開始假裝要脫褲子。
“靠,黃義薄,滾”
肖湛湛小臉通紅的立馬用小手捂住眼睛。
“你看看嘛!”
義薄拽著扣不開皮帶,繼續挑逗肖湛湛。
“滾,滾,滾”
肖湛湛這小手倒是越捂越緊。義薄也越逗越來勁。
“湛哥,你幫幫我嘛!”
“啊啊啊啊啊!滾啊!”
噹噹噹~ ,砰~
“你倆吃飯是真不著急,還沒換完衣服啊!就等你倆了”
“啊!”
義薄沒看清門口說話的人是誰,來了幾個人,因為此時的他已經躺地上了。義薄不知道咋了,害羞了半天的肖湛湛,怎麼一看有人來了,突然把他撲倒了。
“誒呦”
他王義薄這腰啊!怕是今天啥也做不了了。義薄推了推還壓在他身上,一動不動的肖湛湛,他真的要不行了,地也硬,肖湛湛的骨頭也贏,他像一個肉餅一樣夾在中間,著實有點難受。
“都堵門口乾嘛呢!”
義薄躺在地上又聽到了一堆腳步聲,這次應該不下五個人吧!為了保住肖湛湛的清白,義薄使出渾身解數終於挪出一條腿時,卻又被肖湛湛的雙腿利落的勾回去夾住。
“我去,這麼勁爆”
這次義薄徹底絕望了,已經不想看門口什麼個情況了,他已經快要窒息了。肖湛湛平時看著弱不禁風,剛才那一夾,差點把他夾的當場去世。
義薄緩了好一會兒,才說出第一句話。
“湛哥,我穿著褲子呢!”
義薄明顯感覺到身上的人身體一僵。義薄也不敢再冒然挪動了,就等著肖湛湛什麼時候不尷尬了再說。
只是義薄不知道的是,時間越長越尷尬,門口的人越多,大家都瞪大雙眼看著地上的兩人,就怕錯過一點細節。
人終究是起來了,義薄不知道自己怎麼頂著一群人曖昧的目光去關上門的。最後義薄和肖湛湛都沒去吃飯,用肖湛湛的話來說:
“這飯是吃不下去,這不是去吃飯的,是去送八卦的。”
義薄本來還拍著胸脯說去解釋的,最後被肖湛湛一句“誰信啊”給堵了回去。
從天津返回北京已經晚上12點左右,義薄磨了肖湛湛很久,也沒能把肖湛湛帶回來,用肖湛湛的話來說就是:
“我還有一堆正事要幹,沒空陪你這個流氓玩。”
於是義薄今天什麼也沒得到,頂著一個流氓的稱號,獨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