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契機沒一會兒就來了,兩個人唱著唱著就來了一個無意識的對視,空氣似乎瞬間變成了導電體,電光火石之間,兩個人都被這股電流定在了原地。
什麼委屈、什麼執著義薄都忘記了,他的肖湛湛都已經來了,他還在苛求什麼呢!
心和身體總是比嘴巴誠實,義薄不知道什麼時候臉上已經笑開了花。肖湛湛眼睛裡的那個自己,好像真心的很開心。
又被安排做一個簡短採訪的兩人,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燈光老師打光。
“義薄,你終於不鬧脾氣了,我一天一夜沒閤眼了,好累。”
肖湛湛說著突然靠在義薄肩膀上,義薄下意識的自然傾斜靠近過去,試圖讓肖湛湛靠的更舒服一點。做完之後,義薄才想起兩個人的處境。
他抬頭看了看都看過來的工作人員,又看了看閉著眼睛滿臉疲憊的肖湛湛,將身體又靠近了一點。
此時已經開始有人小聲的議論,義薄沒有理會,只想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
“不是說只是拍照嗎?怎麼會”
這麼累。
義薄說的很輕,這句話似乎不像是說給肖湛湛的,而是說給他自己的。卻沒想到能得到肖湛湛的回應。
“為了能來找你,我只好努力把工作趕出來了呀!就在收尾的時候,被某人罵了一頓,連衣服都沒換,什麼也沒拿就來了,到這裡還要受某人的冷臉。義薄,你要是再不理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肖湛湛每一個字都說的很輕,但卻像一把小刀一點點刺進義薄的心。肖湛湛自始至終一點都沒動,就連眼睛都沒睜開。但義薄好像看到了無盡的委屈和慌亂。
他又在肖湛湛無助的時候,不僅沒有幫忙,還在耍脾氣。
“湛哥,對不起,我再也不會了。”
這句話義薄說的很真誠。
採訪很快結束,肖湛湛和義薄分別抱著導演的小貓咪,來了一張合影。因為肖湛湛抱著貓咪的時候,實在太溫柔,畫面又太美好,義薄忍不住多拍了幾張,還偷偷叮囑導演一會發給自己。
正式錄製之前,義薄還是帶著肖湛湛提前和涵哥、亣老師和峰哥打了招呼。
正好三人都在他們主持人共用的休息室裡,義薄推開門就看到端坐著看書的涵哥,和斜躺在沙發上打遊戲的峰哥,和來回踱步著唱小曲兒的亣老師。
“額,那個……”
義薄第一次帶人來還有點不好意思,開場白都不知道怎麼說,拉著肖湛湛一邊往裡走,一邊找詞。
“誒呦,這是…,和好啦!”
亣老師最先看見兩人,由亣老師這麼一嚷嚷,義薄也就不用準備開場白了。
“湛哥,這是亣老師。”
義薄無視亣老師的調侃,直接開始肖湛湛介紹。肖湛湛性格比較外向,這種場面從不怯場,很大方的從義薄手中抽出右手,伸向亣老師。
“你好,亣老師,我是肖湛”
“知道,知道,久仰大名了昂,每天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亣老師曖昧的眼神,和曖昧的話語,讓從來沒有經過亣老師摧殘的肖湛瞬間小臉通紅。
“涵哥、峰哥”
義薄趕緊拉著肖湛湛逃過亣老師的眼神攻擊,將早已經放下書本的涵哥和已經站起來,笑容逐漸變態的峰哥,一一做了引薦。
“誒呀!你說這都怎麼長的,照片都已經好看成那樣了,真人居然更好看。”
亣老師又圍著肖湛湛開始轉圈了,這上下打量的樣子,像極了媽媽桑。義薄這一秒有嫌棄亣老師。
“哪有,亣老師也很帥。”
此刻的肖湛湛已經化身乖巧湛。
“他哪帥了,你峰哥我年輕的時候,那才叫帥。”
大臉的峰哥也化身成了嫉妒峰。
“峰哥也帥,涵哥也帥。”
好吧!雨露均霑,世界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