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號,義薄早早的和亣老師他們一起去電視臺錄影棚,開始準備。今天前來錄製的嘉賓很多,據說已經有嘉賓提前到了,並且已經開始練習。義薄本來還滿懷期待的以為是肖湛湛不要給他驚喜,結果不是。
這次節目,義薄、大老師、峰哥還有一個新的實習主持人,都要跟各自邀請來的好朋友表演節目,所以,每一位的嘉賓來的都很早,除了義薄,其餘的三組人,早已經開始排練。
尤其是新來的實習主持人還是一個高音歌唱家,那高亢的聲音直衝耳膜,讓本來就心煩意亂的王義薄,更加煩躁。
下午1點,義薄終是忍耐不住,給肖湛湛打去了電話。
“喂,湛哥,你出發了嗎?”
“還在拍,要再等一會兒”
“你是不是沒想來”
義薄那個煩躁的心,終是和火山爆發一樣壓不住了。
“義薄”
肖湛湛溫柔的呼喚,也沒能喚醒義薄,此時的義薄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只顧自顧自的叫喊著,瘋狂訴說自己的想法。
“你就是沒想來,是不是。湛哥,你一直在敷衍我,是不是。你昨天為什麼突然對我那麼好,就是在為今天這一刻做準備,是不是。那你為什麼要答應我,答應我又失言,耍我就那麼還玩嗎?”
“義薄,……”
義薄只覺得胸悶氣短,已經有點喘不過氣了,不斷的耳鳴聲,讓義薄幾乎聽不到肖湛湛的聲音,只聽到肖湛湛斷斷續續的呼叫他的名字,和情緒穩定的解釋,具體解釋了什麼,義薄聽不到。
但是肖湛湛不受影響的情緒,卻刺激的義薄剛加火冒三丈,毫無形象的對著電話大吼道:
“湛哥,二選一,你自己選擇吧!我不會再給你打電話。”
義薄掛完電話,感覺更難受了,整個人癱倒在地上。義薄以前小的時候得過心肌炎,當時就是這種感覺。但是能為了讓義薄繼續跳舞,王媽媽已經帶義薄去醫院治好了,並且很多年都沒在犯。
今天……
義薄努力的讓自己平復心情,持續的用嘴巴調整著呼吸,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出了一層汗。
樂樂和巖巖就在門外,義薄知道他只要喊一聲,他們就會過來,但是義薄沒有喊。因為他一點都不想讓肖湛湛知道,一點都不想肖湛湛因為可憐他而過來。
就在義薄稍微好點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義薄,你怎麼了”
“義薄,你幹嘛呢!”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義薄聽出是峰哥和亣老師,並且,聽腳步聲,後面跟來的人應該也不少。
義薄被亣老師和峰哥攙扶著坐到沙發上,閉眼休息了一會兒,才感覺好了很多。
一睜開,就看到了大家關切的目光,尤其是峰哥,一張大臉,離得義薄不到三十公分。
“義薄,怎麼了,怎麼出了一身的汗,現在好點了嗎?”
“峰哥,你起來,問問問什麼問,先讓義薄喝點水。”
……
義薄喝了點水才覺得好多了,亣老師和峰哥咋咋呼呼的說個不停,也讓義薄的尷尬減少了很多。
心緒穩定之後,義薄特別感激的看著大家說道:
“沒事了,就好像心肌炎犯了,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巖巖接過義薄的水杯,剛想說話,就被峰哥推到了後邊,摸了摸義薄的心臟,問道:
“心肌炎?我聽巖巖說,好像你剛才發了很大的火,是不是跟這個有關,義薄,你到底怎麼了。”
“真沒事,就剛才情緒有點激動,現在真的沒事兒了。”
面對這麼多人,義薄並不想說,亣老師也看出了義薄的顧慮,推了峰哥一把,才招呼著義薄和大家打了個招呼。
原來一起來的都是這次來的嘉賓,都是亣老師他們各自請來的好朋友,本想要叫上義薄和肖湛湛一起去跟涵哥打聲招呼的。結果一開門就看到義薄痛苦的躺在地上。
義薄沒再做更多的解釋,亣老師和峰哥沒看到肖湛也沒問。義薄默默的跟在後面,看著大家各自摟著好朋友,那個實習主持人還是一個樂隊的好朋友。大家都好不熱鬧,只有義薄一個人孤零零的。
涵哥聽說義薄剛才倒在了地上,還特別關心的問要不要去醫院,義薄強笑著拒絕了。因為他現在是真的沒事了,去醫院不至於,並且義薄也擔心會影響錄製。
等亣老師安排好嘉賓去休息,三個人才把義薄圍住,都特別關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