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畫上的人是一副笑顏如花的樣子,義薄只有和肖湛湛在一起時,才經常情不自禁的笑,平時很少有笑容,經常以冷麵示人。
義薄周圍的人對他的評價都是、帥、酷、話少,他一來,空氣下降20度。
義薄這種話話聽多了,慢慢的笑容越來越少,甚至不說話的時候,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感覺。
“冷酷的人是藍望機,笑的人才是你。義薄,你笑起來最好看”
“真的嗎?”
“不信我”
義薄不是不信,是覺得他終於擺脫了藍望機的影子。雖然義薄早就放棄了和紙片人爭風吃醋的執念,但是心裡那個疙瘩,到今天,因為肖湛湛剛才的那句話才解開。
他在肖湛湛心裡,終於是他自己了,和藍望機以及扮不扮演藍望機沒有一點關係。
義薄也知道肖湛湛早就將他和藍望機分開了,但是人一旦心裡有這個種子存在,總是避免不了,它總想發芽而衝擊出來的裂痕。
還好肖湛湛送給了義薄一壺熱水,那個種子終於化成了養分。
“湛哥,這個點是什麼?”
義薄忽然看到畫像的唇邊有一個小小的黑點,和肖湛湛的唇下痣是一個位置。
“唇下痣啊!你不是老說我搶了你的口福嗎?給你也點上一個。”
這個說法呢還要追溯到兩個人一起拍阿令的時候,義薄剛發現肖湛湛的唇下痣時。
義薄小的時候,和肖湛湛同樣的位置也有一顆痣,姥姥告訴她那個是好吃痣,長大了有口福。
義薄就特別在意,只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那顆痣居然沒了。而肖湛湛的那顆痣據肖媽媽說是後來長出來的。
於是義薄就特別堅定的認為是肖湛湛搶了他的口福。所以要一直賴著肖湛湛。
義薄特別滿意肖湛湛的這幅畫,滿意畫上的笑容,滿意唇下的那顆痣,更滿意畫畫的人。
讓義薄沒想到的是,1年後,他這邊在唇下的那個位置真的長出了一顆痣,當然這都是後話。
“好啦!畫收起來,你快去洗個澡吧!”
“啊!湛哥,不嫌現在是白天啦!”
義薄瞪大雙眼,眼裡的欣喜和流氓藏都藏不住。
“想什麼呢!你臭的我都頭疼。”
肖湛湛扔過一身衣服,就不再搭理義薄,轉身去陽臺照顧木槿花去了。
義薄聞了聞肖湛湛扔過來的衣服,雖然沒有肖湛湛身上的奶香味,但是衣服上殘留的洗衣粉的清香也很好聞,反正他湛哥的衣服就是香。
義薄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肖湛湛還在看花。義薄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本想嚇唬肖湛湛一下。肖湛湛卻像後背長眼睛似的,在最後一秒,突然伸手製止了他。
“怎麼了”
“木槿花好像要開了誒”
“我看看”
義薄也擠著蹲下去,看著木槿花的花苞,真的含苞待放,義薄真是透過花苞小小的裂縫,看到了裡面花瓣的顏色。義薄輕聲的問道:
“是紅色的嗎?”
“對啊!我很喜歡紅色”
“我喜歡綠色”
“你喜歡的比我喜歡的多誒”
木槿花,因為肖湛湛經常不回來,被養的並不好,能活著已經是很堅強了,現在雖然要開花,但是也只有兩個花苞。所以肖湛湛說葉子比花多,也是完全沒有問題。
“嗯,我的喜歡確實比你多”
“可不見得”
?義薄愣了一下,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本來他也只是隨口抱怨的,沒想著收到肖湛湛任何的回覆,所以當肖湛湛嘟囔著說出口時,義薄真的聽的不是很清楚,趕緊追問道:
“啊?湛哥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
“我說太對了”
“不是”
“我要去超市”
“不是”
……
嘿嘿,肖湛湛逃避了,他剛才聽到的都是真的,肖湛湛有可能喜歡他比他還多一點。
最後,肖湛湛承認了嗎?當然沒有,畢竟肖湛湛想哄義薄簡直不要太簡單,隨便說件事,就能把義薄的思維帶跑偏。
比方說現在,他倆就包裹嚴實的站在了小區附近這個最大的超市,在一天當中人流量最多的時候,出來體驗生活。
因為肖湛湛說:愛情要有煙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