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一覺,醒來右邊特別疼。”
“是昨天晚上被空調吹的?還是怎麼回事?要不去醫院吧!”
“你在開玩笑嘛!”
肖湛湛沒好生氣的白了義薄一眼,才繼續說道:
“應該是你的床墊有點太硬了,硌得我。”
義薄的床墊是硬,因為他常年跳舞,有腰傷,所以睡不了軟床。而肖湛湛又瘦,身上都沒幾兩肉,躺在上面,肯定硌的難受。義薄昨天晚上光想美事兒呢!把這茬忘了。
“哦!那,那我給你按一下。”
“你會?”
“在《甜甜》上有一期裡學過。”
“那行,85號王技師來吧!”
又開始了,誒,義薄都有點扛不住了,肖湛湛隨手撩的性格要是被他發現還對別人用的話,他一定把那個人大卸八塊。
義薄心裡嘀咕,一點也不影響手上動作。
“唔,嗯,唔,好痛,好舒服,唔,好痛”
義薄被肖湛湛的叫聲整的面紅耳赤,渾身燥熱,手上的力道卻是半分沒減,叫吧!叫吧!越叫越說不清,一會兒就算他解釋,王巖巖他們也更不會信,這樣他倆就說不清了。雖然他王義薄自己啥都沒得到吃點虧,但是一想到以後就被捆綁在緋聞中心了,義薄就開心的要死,手上也更賣力。
“唔~啊~,義薄你輕點”
就在肖湛湛抓床單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王巖巖的聲音。
“咳咳,那個義薄,肖老師,快起來吧!還有十分鐘要走了。”
“嗯,知道了,等一下”
義薄說著,手上又用了一下力。
“啊~唔~”
“義薄,肖老師,真的來不及了,要不你倆忍一下,晚上再繼續。”
現在任誰也聽出巖巖的意思了,氣的肖湛起來就把義薄一頓胖揍。
“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
義薄被打的有點委屈,明明是肖湛湛自己在那叫,引的外面那倆亂想的,還怪他。雖然義薄捱了一頓打,,但是開心的一直傻笑。畢竟肖湛湛力氣小,打他一點都不疼。
剛把義薄揍了一頓的肖湛湛,出去的時候還陰鬱著一張臉,把門口偷聽的巖巖和樂樂嚇了一大跳。兩個人都暗自咋舌,慾求不滿原來這麼嚇人。他倆以後再也不打擾肖老師和義薄的好事了。誤機了也不打擾。
“收拾好了嗎?”
“好了”
“不等他了,咱們走!”
肖湛湛理都沒理義薄,背上小包包就往前走。巖巖和樂樂拎著兩個行李箱跟在身後。
義薄剛才拿包的時候,走的有點急,一不小心左腿磕在了桌子上。奈何三個人誰也不等他,義薄只能一瘸一拐的跟著追。
義薄剛追到樓下,就只看到正在裝行李的巖巖,和坐在駕駛位上,準備開車的樂樂。這傢伙,是真的不準備等他了嗎?義薄一著急,走的更瘸了。
直到看到巖巖晦暗不明的眼神,和伸出的大拇指,義薄就知道他又想歪了。
“我剛磕到了”
別的義薄能容忍他們瞎聯想,但是關於到他男人尊嚴的事兒,可不行。
肖湛湛沉默了一路,直到快到機場了,才說道:
“義薄,解釋吧!”
“我錯了!”
義薄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都不知道肖湛湛要他幹啥,反正也認錯就對了。
“錯個屁啊!我讓你跟他倆解釋。”
“哦!嘿,我還以為…”
義薄話沒說完,前面那倆已經開始豎耳朵了。
“咳,那個巖巖樂樂,今天早上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我和湛哥呢!除了睡覺什麼都沒幹。”
“嗯嗯,知道知道”
巖巖那樣,義薄就知道他不知道,不過無所謂,解釋了就算完成了,至於對方聽不聽、信不信可不是他的事兒。
義薄本想就這樣晃過去,只是肖湛湛不傻,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什麼叫除了睡覺,說的這麼模糊不清,巖巖這裡說的睡覺就是單純的睡覺,你明白?”
“嗯嗯,明白、明白”
說著明白,只是巖巖的樣子,和說知道的時候,別無二差。氣的肖湛湛在義薄肩上掐了一把。
“我看你是不明白,氣死我了,王義薄都怨你。”
得,他王義薄就是天下第一大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