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薄喝紅酒很厲害,喝白酒也很厲害,唯獨摻在一起不行。此時的義薄是真的頭暈,對於肖湛湛的話,也只能聽的進去,卻沒有能力細細思考。
“湛哥,好熱啊!”
“啊?熱?白酒和紅酒會催情?”
肖湛是萬萬沒想到這酒不僅勁兒大,還能有這種效果。安排出這頓“鴻門宴”的主理人肖先生,此時也有些慌了手腳。
“那,那,誒,你先別脫衣服。”
肖湛湛制止住義薄要脫t恤的雙手,拉著義薄的手往浴室走去。
“豬豬乖,我們去洗個澡,洗個澡就不熱了昂。”
肖湛湛都要怕死了,好怕安排了半天,為義薄做了嫁衣。王義薄要是趁著燥熱的勁兒,把他就地正法了。那他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此時此刻,肖湛湛的心裡只有一個人念頭:今天鋪墊了這麼多,無論如何,也要讓義薄做一次被動方。
溫水淋在身上,義薄感覺身上的溫度在慢慢降低,心裡無處安放的燥熱感也減弱了不少。
義薄抬起頭直面水滴的衝擊,這種窒息的感覺,更讓義薄周身舒爽了幾分。
看著逐漸安靜的義薄,肖湛湛才鬆了一口氣。拿著浴巾欣賞著眼前朦朧的玉體,慢慢的,肖湛感覺自己喝的可樂似乎也有了催情的效果。
肖湛嚥下一口唾液,不自然的撇過頭。直到水聲停止,才回頭看向剛剛出浴的王義薄。
義薄本就白皙的肌膚,此時有些微微的發紅,有些偏瘦的身材上,水珠隨著微微起伏的肌肉,若隱若現的流淌著。
此時,義薄被打溼的頭髮,正緊緊的貼在臉頰兩側。下一秒,就被義薄大手輕輕的往後一梳,成了一個標準的大背頭,義薄精緻的五官也呈現了肖湛湛面前。
肖湛湛還沒有顧得上欣賞此時的“美景”,就被義薄臉委屈的樣子打破了。此時,有些清醒的義薄,渾身發軟,只能用扮可憐這一招,來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肖湛湛用指腹輕輕擦掉義薄下頜線上的水珠。上一秒,還像對待珍寶一般的輕輕拂過。下一秒,就粗魯的將浴巾直接扔到義薄的頭上。
結果,毫無準備的還有些暈的義薄,被這一下砸的差點摔倒。還好被肖湛湛一把拉住,還順勢被帶進了懷裡。
肖湛湛掀開義薄頭上的浴巾,輕輕的擦拭著頭髮,又開始了循序漸進的引導。
“義薄,剛才的你,好像我的新娘。”
“新娘?”
義薄奇葩的腦回路聽到這兩個字居然開心的笑了,並且有個大膽的想法在心中升騰:他家肖湛湛這是在跟他求婚嗎?
“對啊!新娘,今晚你願意做我的新娘嗎?”
嘭~~~
義薄心中的煙花炸開了,有那麼一瞬間義薄覺得自己的心臟停止了跳動,就連呼吸都停滯了幾秒。
義薄有些不太確定的看著肖湛湛,在發現對方的眼神滿是真誠之後,才堅定的點了點頭。
“我願意,湛哥。”
肖湛湛聽見義薄的回答,亦是喜出望外,將懷裡的人摟的更緊了一點,直到兩人之間一點縫隙也沒有之後,才湊到義薄的耳邊啞著嗓子蠱惑道:
“做好準備了嗎?今夜,你將屬於我。”
義薄沒懂肖湛湛是什麼意思,也有些納悶,兩人又不是第一次,他還要做什麼準備。並且他王義薄不是一直都是肖湛湛的嗎?為什麼非要強調今夜呢!
一萬個問題,在肖湛湛落下吻的那一刻,都煙消雲散了。
義薄在酒精的作用下,渾身酥軟,幾乎沒什麼反抗能力跟隨著肖湛湛的節奏。直到被壓在身下,和肖湛湛融為一體的那一刻。
義薄被疼痛刺激的,大腦竟然有了片刻的清明,肖湛湛今晚每一句不同尋常的話在義薄的腦海裡慢慢的回放。
義薄只恨自己領悟太晚,卻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接下來除了享受還能怎麼辦。
28號上午10點左右,義薄慢慢的從睡夢中醒來,剛要翻身,卻被一陣痠疼阻止了動作。
義薄不敢動,只能輕聲呼喚了一聲。
“湛哥”
聲音一出,義薄就屏住呼吸,等待著回應。十幾秒過後,落針可聞的房間給了義薄很好的回應。
義薄抬起頭才看見床頭櫃上的一杯清水和一個藥膏。義薄伸手拿起水杯,才發現下面壓著的紙條。上面清雋的字跡,瞬間映入眼簾:
寶貝,哥哥去片場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