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號,義薄剛結束行程就直接從東京飛往上海。明天可是有義薄期待已久的阿令的國風演唱會。不光粉絲們興奮,義薄剛知道的時候更是興奮,一直在暗搓搓的給肖湛湛準備驚喜。
樂樂正在一旁不情不願的問週週地址的時候,肖湛湛打來了電話。
“義薄,你能不能直接問我,別每次隔著好幾個人問來問去,又瞞不過我,還跟小孩一樣。”
“湛哥,你怎麼了?嗓子怎麼啞了?生病了嗎?有沒有去醫院?”
義薄從聽到肖湛湛第一句話,就感覺不太對,聲音啞啞的像感冒了一樣,義薄緊張壞了,這一天半沒影片,怎麼就生病了呢!
義薄的幾連問,也沒能讓肖湛湛轉移一點話題。
“說正事兒呢!義薄,你兩個小時不發資訊肯定不是在來的路上,就是已經來了。就你那點伎倆,我每次還要陪你演,很累的好不好。我覺得咱倆現在的階段,可以直接問了。”
“現在的階段?我媽說,結婚了之後才可以直接問,湛哥,你是要嫁給我嗎?但是你生病了,明天我跟你求婚的話,行不行啊!”
義薄滿腦開始盤算,明天的驚喜上怎麼加一個求婚環節才能更加有誠意,一舉拿下肖湛湛,讓他點頭答應。
“嫁你個頭,要來,早點。我還想早睡呢!”
肖湛湛掛完電話,就給義薄扔來了一個定位,義薄開啟一看,竟然距離不到5公里,肖湛湛居然也在上海。
門是週週開的,義薄剛進入房間,就聽到肖湛湛的咳嗽聲,還有一個陌生人的聲音,義薄心亂了一拍匆忙往裡走,中間走的太急,還差點左腳拌右腳摔倒在地。
“明天上臺之前再霧化一次應該會好一點。”
義薄一眼看到沙發上的肖湛湛,正在做著霧化,旁邊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正在收拾身旁的藥箱。
“好了,肖先生,有什麼問題隨時給我打電話。”
醫生一走,義薄湊過去看著肖湛湛滿眼心疼。
“湛哥,怎麼這麼嚴重。”
義薄自然接過肖湛湛手中的霧化器,不捨得讓肖湛湛出一點力。
“我難受啊!義薄,嗓子疼,頭也漲漲的。”
肖湛湛斜靠在義薄的肩上,眼神沒有一點聚焦。義薄換了一隻手撐著霧化器,騰出右手在肖湛湛的額頭上輕輕按捏。
週週受不了這曖昧的氛圍,正要躡手躡腳的出去,就被義薄出聲叫住了。
“藥怎麼吃,說一遍。”
“啊?肖哥知道,他…”
週週看向“虛弱”的肖湛,等待著他開口放人,結果某人頭都不抬一下,懶散的開口:
“我不知道,我剛才沒聽清”
此刻的週週好想翻白眼,這是什麼世道,一個上千字的臺詞,看幾遍就能記住的人,剛才還將醫生叮囑的藥量說了一遍,沒過2分鐘,開口就說沒聽清。
世上的狗糧有很多種,唯獨王老師和肖老師這種最難吃。誒!
週週說的口乾舌燥,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的時候,老肖已經在老王的懷裡了。
早上8點左右,義薄一醒來,就感覺懷裡的人好像沒那麼燙了。昨天晚上,本以為醫生留的幾粒退燒藥有點多餘,結果11點左右,洗完澡的義薄,剛要扶著肖湛湛上床睡覺,就感覺碰觸到的面板格外滾燙。
“湛哥,你是不是發燒了”
義薄此時才發現,肖湛湛的小臉紅撲撲的,就連眼睛都有些水霧般的迷離。
“義薄,是不是要降溫了,感覺好冷”
義薄附上肖湛湛的額頭,一種超出正常體溫的觸感,讓義薄更加著急。
“湛哥,體溫表呢!”
5分鐘後,義薄看著體溫表上的刻度,有些不敢相信。
“湛哥,這是39度1嗎?”
義薄反覆確認之後,不顧肖湛湛的阻攔給週週打了電話。安排好一切後,義薄才輕聲安慰道:
“湛哥別的都聽你的,但是這次得聽我的,醫院必須去。難道你想把自己燒傻,讓我娶個傻媳婦嗎?”